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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小白死了。

死亡时间是两个小时以前,除了赵叔我们所有人都在一起的时候。

简言之,这是一桩不可能犯罪。

如果,凶手不是赵叔的话。

事外的气温大概是三到五度,即便三天以后我们下山叫来警察,尸体也不会腐烂的很严重——我只好排除因为延误验尸时间企图混淆死因的想法……话说,如果同一个法子翻来覆去的用,我倒不会很奇怪。传说中不是有神秘黑暗组织吗?可能这个组织的人特别喜欢这方法呢?

不管怎么说,莫小白是离奇死亡了。

我总结了一下,奇怪的事很多,比如:莫小白失踪了一夜,她去哪了?如果她没有死,也没有求救,很可能被凶手用药物控制住了,可有什么理由凶手要过了一夜才下手?难道是想逼供?莫小白知道了什么秘密……

我自问不是坦荡君子。昨天我也想了一夜,是否做过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总的来说,有大有小……小学五年级,邻家小妹被同学欺负,我率领娘子军把那俩臭小子堵在厕所门口痛扁一顿,我想对这俩孩子造成了无法弥补的心灵伤害;初一,在蛋糕店门口遭遇插队的大叔,被恐吓后心有不忿,随即发现此大叔是新同学xx的爸爸,其后的三年,为了不让xx步其父后尘,竭尽所能“折腾”他,“折磨”他,“鞭策”他,“鼓励”他……我想我是他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人之一,也可能是唯一;初三,违章过马路,被车撞了,我热血彪悍的同学们,强压着无辜的司机叔叔送我去医院,事后发现,我只是小腿擦破了一点皮,回家路上,司机叔叔一直铁青着脸,他可能以为遇到“碰瓷”集团了;高二,心肌炎住院,拖拖拉拉住了半年,一直要死不活,老妈一气之下把主治医生举报了,说他乱收费。那医生后来神奇的从医院里失踪了,我也神奇的痊愈了……大一,无意中发现同宿舍的女孩和她口中的“爸爸”手拉手从宾馆里出来,我上前打招呼,却正好遭遇到她“妈妈”和娘子军的攻击,事态扩大,我成了小三的帮凶;大三,去kfc打工,用不正当手法私藏优惠券便宜同学;大四,班里最闷骚的阿闷同学委托我送情书给小a同学,我没好意思告诉他小a已经和男友搬出去同居了,还安慰他小a很喜欢他,只是前途渺茫不做其他考虑……阿闷乐的眉开眼笑,可没多久和小a,小a那体院练拳击的男友狭路相逢,阿闷同学怒斥小a见异思迁(囧),遭遇到拳击男友的暴锤……

好吧,我承认我有时候也挺不着调的。

可不能因为不着调,就成为凶手的目标不是?那凶手岂不是比我还不着调?

最重要的是,我和莫小白就像齐荆荆说过的,只见过两次。这两次,我都是以一个职业狗仔队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并且还不是为了采访她!说白了,只是顺路,顺路看到她,顺路打个招呼,顺路客气的做个采访预约……

如果这样也要死,我后悔我这辈子既没做过大仁大义的事,更后悔没做过大奸大恶的事!生的不伟大,死的更不光荣,这也太莫名其妙了!

动机上完全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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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自己有过亲眼经历死亡现场的经验,所以不会过分害怕,然而让我吃惊的是,除了红过眼眶的全乐,吓的呆滞的赵叔,几乎所有人都表现的异常冷静。

齐荆荆一直面无表情的冷眼旁观;瞿嘎嘎蜷缩着站在一边,她眼睛里流露出的不是惊恐,而是淡漠;许凝有着和所有见惯生离死别的医生相同的嘴脸,麻木到冷酷;钱至多一直搓着手围着莫小白的尸体转来转去,不知道想找什么;曲阳哆嗦着点燃一根香烟,什么话都不说;邱默林左顾右盼,像是从我们的脸上寻找蛛丝马迹;乔振声的表情异常丰富,像是哭又像是笑,和我目光对视一下,又马上恢复平静……

就这样,沉默了不知道多久,许凝终于开口了,“我去拿条毯子。尸体这么放着,也不是个事。”

“那我们能怎么样?”全乐突然爆发了,声嘶力竭的喊,“为什么会这样?!她怎么会死的?!是你们,你们杀了她!你们……”

“你冷静点!”乔振声斜了他一眼,“现在说凶手就在我们中间还言之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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