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了好一会,说:“贺总,你出个价吧。”
说完,他一转身,只见刘牧樵已经走了,他也追出来。
他觉得很对不起刘牧樵,以为这个煤老板会出一大笔钱,这样的话,今后请刘牧樵做飞刀也会好请一些,谁知遇到这么一个葛朗台。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搞清他会是这么样的人。”
刘牧樵微微笑着说:“没事的,说了,我出来做飞刀,也不是冲着钱来的。这人的钱我不要了。”
“那不是好了他?”
“你医院里该收的费用照收,我们那边,这样的病费用包干,每例不管用了多少钱,都是72万,这是有物价局文件的。”
刘牧樵正准备离开医院,去宾馆睡两、三个小时,贺总的秘书和儿子来了,他们手里拿着一个红包。
刘牧樵把红包一甩,丢在潘主任手里。
“拜拜。”
刘牧樵和邹医生来到宾馆,准备休息一会。
“第一次见过这种人吧?”邹医生说。
“第一次。”刘牧樵有点睡意了。
倒是邹医生醒了,他被贺总吓醒的。
这样的老板,手下的员工一定很痛苦。
正聊着,有人敲房门。
“谁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