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继续日常。
话说saber会对小鱿鱼没记忆是因为梅林的魔法,不过还是因为直觉所以存在熟悉感。
其实如果撇开别的不谈的话,小鱿鱼倒是能和saber当朋友(不过恐怕也只是暂时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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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日,平常事。
——安静平稳的清晨,如果今后的每天都像早晨这样平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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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
手中的铁芯木枪被木质长剑缠上后搅飞。
“唔……”
因为用错了力道而导致重心不稳倒向一边,虽然迅速探手撑地想要重新弹起,但是并未收回的剑尖却是趁势而上,直接点向了我的咽喉。
皮肤因为那透过剑尖传递而出的战意泛出了鸡皮疙瘩,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手横挡了过去。
“咔嚓!”
木质的长剑斩击在了出现于我手中的银白色长枪枪身上,应声折断,但是那力道还是让我的手臂整个一沉,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直接就因此为而跪在了道场的地板上。
而那柄断裂掉的木剑,此刻剩下来的那半截已经稳稳停在了我的脖子上——要是正式对战的话,此刻我恐怕直接就是身首异处了吧?
“我认输。”
收回了长枪,我抬手无不郁闷的道。
兰斯洛特收剑而立,微笑着对着我伸出了手:“抱歉,没事吧?”
“没事。这点失败我还是承受的起的。”
握住了兰斯洛特的手被他拉了起来,我叹口气舒展着一下身体,“不过,兰斯……稍微放点水都不可以么?每次战斗都是在3分钟内解决问题……这又不是拳击赛。”
虽然说不是不清楚人和英灵之间的差距,但是总这样也很伤人自尊啊!
“呵呵……”
兰斯洛特只是轻笑,并未接口。
“啪啪啪!”
轻微的掌声从道场的门口传了过来,扭头看去发现来人是saber,“很精彩啊。”
这样说着,她走了进来。
“saber,早上好。”
拽过了一边的毛巾擦了擦汗,我撇了撇嘴,“哪里精彩了,完全是一边倒的被虐啊。”
“如果单凭战斗技巧的话,连我也不是兰斯的对手。如果不是真得遇到,我真得很难想象现在的普通人也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saber笑着看着我们,然后若有所思道,“有的时候我都差点以为兰斯就是我以前的一个同伴了。论起战斗的话,我的那个同伴应该是最厉害的——说起来,他的名字和兰斯很相似啊。我感觉如果他和兰斯碰面的话,一定会很谈得来的。”
不是像,而是就是本尊好吧……
因为心知肚明,所以我和兰斯洛特此刻只有面面相觑——这个……真得很心虚啊。
“说起来,saber起的很早啊。现在才6点不到不是么?”
干笑了一声,我岔开话题道。
“已经习惯这种作息了,不过也不算早吧?士郎和樱都已经起来了。”
不知道时不时因为兰斯洛特在这边的关系,总觉得saber此刻给人感觉的气息很平和,“雨宫有兴趣和我对练试试么?”
“免了,我自己的实力自己心知肚明,自取其辱的事情我可不做。”
对于saber的约战,我只能顶着一脑袋的黑线拒绝。
“真可惜……”
saber语气中的失落绝对不是假的,不过她也没有在这上面多做执着而是把话题转到了另外一个方向,“对了,雨宫你方才弄断兰斯的武器……能给我看看么?”
“嗯?你说这柄枪么?”
愣了一下后我才算是反应过来,于是在自己的右手上一抹,一条蜿蜒盘旋的青龙图案一闪而逝,随即我的手上就出现了一柄长枪。
枪重225kg,长七尺三寸(天音:也就是2米4左右),构成的主材料是寒铁还有魔银。
直刃的枪头呈现完美的七分菱锥型,上面阴蚀着放血槽,菱锥尾部追加流线型的滑刃,其后缀着血红色的璎珞。而玄青色的泛着寒气的枪身上镂刻着一条银芒闪烁的矫健游龙。
“这应该也算是……宝具吧?”
并没有接过长枪,saber只是仔细端详着它,片刻后有些迟疑的开口道。
“嗯,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可以通过血脉承传下来的那种类型……不过,我从记事起就是一个孤儿,这个能力也是在5年前才觉醒的。”
我耸了耸肩,收起了长枪,“不过这东西我也没有办法完全控制,有什么效果也都在摸索之中——不过像方才那种状态倒是能起到奇兵的作用。”
“……”
saber并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
“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么?”
“不。只是总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这柄武器的样子……”
这样说着,saber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可是在什么地方见到却完全想不起来,只是觉得……非常非常的熟悉……”
“会觉得眼熟很正常,因为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的ncer使用的是和我一样的长枪。”
对此我倒是没觉得奇怪,很随意的解释道,“我一直都在怀疑那个家伙事实上应该就是我的祖先……不过,就算她是我的祖先,也别指望我能尊重那个家伙。”
以那个女人的个性,走路上没有被人打闷棍全是因为她的实力强悍惹不起,不过在背地里诅咒她的人肯定很多。
不过关于她是否是我祖先这一点,我从来都没有正式问过她,而那个女人虽然知道我有这个疑问,却也从来都没有给过我正面的回答。
“啊,这么说起来倒是真得。”
应该是认同了这个解释,saber点了点头,不过她的眉头却并没有因此而舒展,“但是……总觉得应该不仅仅是因为ncer小姐的关系……算了,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说起来,从刚刚起,就觉得外面好像很吵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啊,应该是因为大河过来了的关系。”
“原来是藤姐么?难怪,光是藤姐一个人,大概就能抵的上五个人所能造成的音量了……”
我恍然,不过接下来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真是的,这样的睡回笼觉的打算也泡汤了。”
“会睡眠不足,也是因为昨天晚上雨宫你辅导卫宫花了太多的时间的关系吧?”
兰斯洛特插口道,一脸的不赞同,“早上我本来提议说省略掉早课,是你自己拒绝的。给。”
他一边说,一边递给了我一杯热气腾腾的麦茶。
“嗯,谢谢。”
喝了一口带着清苦味道的麦茶,整个人精神都振奋了不少后,我咕哝道,“健康的身体是一切的基础本钱吧?本来这两天就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忽略了早课,要是再偷懒下去的话,产生了惰性就不好了。saber要来一杯么?”
——话是这么说,但是服务的人是兰斯洛特吧?
反正他也没有意见不是么?
——你这个家伙……是真得吃定了兰斯洛特的温柔了么?
大概吧。不过既然他本人对此都没有什么不满,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老实说,你不觉得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无缘无故的好么?
你指兰斯洛特?也对,不过……我倒是想不明白他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那你还……
反正已经确定了他的无害了,有些事情既然他不想明说那我又何必问?
——你还真是信任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