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为什么兰斯洛特明明是我中意的类型,写他和小鱿鱼的独处会这么卡呢?
当初写吉尔伽美什都比写他要顺手啊挠墙g(天知道吉尔伽美什那种傲娇可是我最不会处理的类型了)
不过现在终于ok了,小鱿鱼这个迟钝的家伙也总算是察觉到了一点点东西了,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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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与信任,相辅相成的一对词组。
——所有人都无法避免遭遇。
、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害怕么?】
——疑惑的抬头,很奇怪为什么会被询问这样的问题。
【就不害怕我会顺手将你杀掉么?】
——但是,终究卫宫没有杀我,不是么?
【真是败给你了。】
——随着这句话的,是按在头顶轻轻摩挲着的温暖大掌。
【在笑什么?】
——并没有因为什么而发笑,只是单纯的,喜欢这种感觉。
【优。】
——有什么事么?
【等这次的我手上的事情结束后,要来当我的家人么?我的女儿和……嗯,我的家人一定会很欢迎你的。】
——家人么?也就是说……以后我会是卫宫的孩子么?
——于是大力的点头,然后抬起了手,索要着承诺。
【果然是小孩子……那么,就这么说定了。】
——勾起的手指,许下的,是不会再被实现的承诺。
——每每回想起来,都会疼得锥心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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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意识的时候,只感觉到后颈的地方传来的钝钝的痛感,而我本人似乎正枕在什么上面,身上还盖着东西。
睁开了眼之后,才发现自己是枕着兰斯洛特的腿躺在床上——而位置的话,从周围的摆设可以推测出来是在卫宫家的客房。
“醒了?”
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兰斯洛特低下头注视着我。
“嗯……”
身体内部的魔术回路有着刺入神经的胀痛感,而四肢则是有着怪异的酸涩麻木感——感觉上……好像是运动过量的情况……
微微闭了下眼,我正视着兰斯洛特那双苍冰色双眼。
嗯……他的样子……
现在这里还是在卫宫家吧?为什么他会解除掉伪装?
“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请不要乱动。”
见我似乎想起来,兰斯洛特急忙伸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阻止了我的动作。
“我这是……”
大脑在一阵一阵的钝痛着,那种如同失重般的晕眩感,让我皱着眉头试图回忆起自己会变成这样的原因。
啊,是了。我记得……
“雨宫你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发生了魔力暴走。”
兰斯洛特抬起了手轻轻帮我揉着太阳穴,柔声道,“普通人的状态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近你,王下手又不知道轻重。所以迫不得已,我只能解除伪装打晕了你。”
“……这样啊……也就是说现在saber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了么?”
带着暖意的指尖的触感和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我的晕眩感暂时得到了缓解,“算了,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其他人呢?”
“除了还在房中休息的间桐小姐外,全部都出去巡夜了。”
微微顿了一下,兰斯洛特又道,“事实上,我已经和王详谈过了。在未经你许可的情况下把你的打算透露了一部分出去,抱歉。”
“这种小事无关紧要,反正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
摇了摇头,我重新睁开了眼看着他,“你不问么?”
“就像雨宫不会问我和王说了什么一样。”
兰斯洛特看着我,唇边勾起了一丝笑意,“如果雨宫想告诉我的话,自然会说的。何必多此一举。”
“真是的……这样是犯规的啊……”
被他这么一说,我都觉得此刻的自己,不管再说些什么都会显得很多余。
于是最后的最后,也只能苦笑一声,不再开口。
可以感觉的到,即使相处的时间并不能算久,但是兰斯洛特对于我,是出自真心的信任——而且是那种即使是现在看起来,也依旧让我感觉不可思议与无法理解的无条件信任。
虽然并不是说我对兰斯洛特就不信任,但是毕竟那种信任也是伴随着相处的时间而有限度的,慢慢增加到了如今的程度。
而此时此刻,在ncer那个女人所做的事情的衬托下,要说没有任何的感触那绝对是在说谎。
可以说,我在这个世界上,能够真心去信任的人真得很少很少。
曾经卫宫切嗣算是其中一个,而已经故去的美狄亚是另外一个,柳洞一成算是一个,ncer那个女人也算是一个,如今兰斯洛特也能算是我所信任的存在。
原本以为,只要这样就可以避免受伤。但却未曾想到,伤得反而更重。
对于十年前,并没有履行约定前来接我一起离开的卫宫切嗣,虽然嘴上说是不在意,但是事实上,我想我对于他是怨恨的。
但是现在谜底揭开,被我恨了十年的人却非常无辜,而造成这一结果的,却是我所信任的人。
说不上哪一样,伤得更深。
现在这个世界上,我可以信任的,还剩下多少?
无解。
“雨宫在想ncer小姐的事情么?”
沉默了很久——或许也没有很久,只是我觉得过了很久——之后,兰斯洛特突然低声道。
“……我不知道……”
方才所想的事情,和ncer那个女人的确有关,但是又不完全关她的事情。
于是最后,只能给出这么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不过兰斯洛特也没有再追问,只是轻轻地帮我按揉着太阳穴:“我觉得,雨宫最好还是找个时间,和ncer小姐好好谈一谈吧……”
“我和她?没什么好谈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哼了一声,我微侧过头避开了兰斯洛特的视线。
“雨宫……”
兰斯洛特的手上突然用了点力量,让我的头正了过来,对上了他的眼睛,神色认真道,“有的时候,一时之气只会让人错过很重要的事情。您还是找时间和ncer小姐聊聊吧。”
“……都说了我和她没什么好谈的!”
只要一想到,竟然是ncer那个女人造成了现在的一切,我就有一种胸口闷闷的疼痛感,于是趁着现在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撑身坐了起来。
“叩!”
略有些沉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