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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战斗无能跳过暴走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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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一片的昏沉。
——你在发什么呆啊?
呃?
——呃你个头啊呃,赶快给我回神了啊混蛋!
啥?
——还“啥”?!赶快给我去处理善后啊混蛋!真是的,一步没盯着就给我惹麻烦!
……
听着某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我还没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狠狠的一推。
意识瞬间抽离——或者该说,清晰了起来。
“桂薇!”
隐约似乎听到了什么人的喊声。
那是异常熟悉的,如同粼粼湖水般,干净而清冽的音色。
“……兰……斯……?”
眨了眨眼,原本模糊的视线开始对焦,映出的,是兰斯洛特手持“无毁的湖光”架住了我的银枪,一脸关切和不安的影响。
嗳?我这是……
大脑还有些浑浑噩噩的,但是理智还是让我立刻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收起了武器在原地站定。
方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兰斯洛特的神色会如此的凝重?
“桂薇,你到底怎么了?”
大概是看我收起了攻击的动作,兰斯洛特明显松了一口气,走了过来。
“这应该是我想问的问题,发生什么事情了?”
歪了歪头,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后皱起了眉头,“怎么感觉这里狼狈的和飓风过境一样啊?”
“你还真好意思说!”
帕西瓦尔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扭过了头,然后忍不住挑了挑眉:“我说帕西瓦尔,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会是这么一副惨遭人蹂躏的模样?”
“!”
似乎是被我的话给刺激到了,正捂着左肋处伤口的帕西瓦尔原本有些惨白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你竟然还问我为什么?!就算之前伤到你是我不对,你也不用这样把我往死里整吧!要不是有兰斯洛特爵士,我恐怕就真得要交代在这里了!”
“呃……”
我愣住了,视线不由再次巡视了一下帕西瓦尔身上的伤口。
双手的手腕以及手背,脖子上位于咽喉边的两侧,靠近心脏位置的左肋,鬓角以及身上零零碎碎的伤口数量完全可以用“多不胜数”来形容。
更别提透过褴褛的皮质轻铠下那显露出来的明显是被人用力敲击出来的青紫色块。
那些伤痕的感觉异常的熟悉——或者该说,完全就是由我的武器攻击所导致出来的伤痕模样。
可是……为什么我完全没有记忆?
“看看看看!看什么啊看?”
大概是因为我注视着他身上伤痕的模样太过诡异,所以帕西瓦尔此刻的模样就算是用“炸毛”来形容都不为过。
只不过……帕西瓦尔童鞋,乃真得傲娇了啊喂……
——说真得我觉得只要对上你,很少会有不抓狂的存在……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喽。
先不管这些了,你知道方才是怎么回事么?
——……
……
——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只是希望……啧,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这种时候你给我装什么神棍啊混蛋!掀桌!
“桂薇,你没什么事吧?”
兰斯洛特的话让我回过了神,而此刻我也感觉到腿旁边贴上了一个暖暖的东西。
低头看过去,发现是莫德雷德正拉着我的衣角,看向我的碧色双眼中写满了担忧。
而且,他的身上……竟然也有明显是由我的飞刀所造成的伤痕!
我到底是……
“我……不知道……”
苦笑了一下,我抬头对上了兰斯洛特那双带着关切的苍冰色双眼,“我根本就……不记得。到底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想知道啊。”
兰斯洛特似乎有点无奈,“原本突然感觉到你的气息出现了紊乱所以急忙赶了回来,结果就看到你正在攻击帕西瓦尔爵士。而且还连试图阻止你的我也一起攻击了……”
“不是吧?”
我呻吟了一声,按住了自己的额头,“可恶,刚刚到底怎么了?完全记不起来。我只记得自己因为受伤看到了血,之后就……”
之后……之后的声音就完全没有印象了……
所以以后的结论就是不能看到血么?
我纠结于自己的这个定论——那我以后还怎么战斗啊混蛋!
——其实我觉得通常状况下来说,身为女性参与进战斗中并且还为此兴致高昂这种事情本身就很不正常吧?
你直接说我不像女人就是了。
——我只是觉得需要照顾一下你那少的可怜的女性自尊。
那还真是谢谢你哦!==+
“要不……去询问一下梅林先生如何?”
大概是见到我苦恼的模样,兰斯洛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的突然道,“之前不是梅林先生一直在帮桂……桂妮薇尔你治疗的么?”
“也是……唔……”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毕竟我这个身体是梅林那个家伙用炼金术制作的,所以如果有什么问题肯定是要找那个混蛋算账的。
真是的,这完全就是“寄人篱下”的悲哀啊……
可是就在我这样下了结论之后,心脏的部分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
这种情况……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就在我因为那突然的激痛而再度失去意识倒下去之前,这是我最后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