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小鱿鱼和小兰花终于又吵起来了(咦,我为什么要说“又”?)
小兰花,叫你闷骚,叫你什么话都不说都憋在心里……
看吧,小鱿鱼这下真是误会你误会的彻底了……你就缩角落里慢慢哭去吧……(我绝对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在里面,真得!)
话说回来,被这章里面的内容(别告诉我你们没看出来小兰花误会了什么)雷到的人请举个手,我统计个人数。
嗯,所谓“独雷雷不如众雷雷”,雷雷更健康嘛!
ps:撒花庆祝一下最后一名圆桌骑士登场(虽然还只是个无齿(我没打错字)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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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卑,怜悯,公正,荣誉,牺牲,英勇,灵性,诚实……
——去他的该死的骑士八义!
、
“……”
有什么声音。
“……救……”
很吵的声音。
“……救、救命……”
伴随着嘈杂的声音的,是从鼻翼直冲入脑海的血腥味。
“咦?呀啊啊啊啊……救命!魔鬼……魔鬼!”
有些朦胧的视野之中,逐渐清晰得映出了血色的影像——和方才在感知中所看到的那全是红与黑的世界不同,这个世界混杂了真实的色彩。
“……”
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冷风吹过所带来的冰冷感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还有些涣散的意识,在瞬间清醒。
粘腻的感觉在皮肤上挥之不去,而伴随着什么液体滑落的感觉更是让人打从心底觉得厌恶。
我这是……怎么了?
下意识的低头,看到的却是粘满了鲜血的双手——还有手中依旧沾染着血迹的银色长枪。
不、不止是双手,手肘、肩膀、身上、甚至面颊上,全都有血液滴落的感觉。
但是,这不是我的血。
不是我的血,那么……这又是谁的……血?
僵硬得转动着视线,冲天的火光带来的光影效果在我的视野中跳跃,头顶上方得漆黑夜空中看不到星与月。
能听到人类在火光中绝望的最后哀嚎声,还有火焰燃烧爆鸣的声音。
和意识中的场景,惊人的吻合。
绝望的地狱。
“……”
我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
思维接近于一片的空白,那仿佛被什么东西强行介入而产生的空白让我感觉到一阵的心惊。
过去和帕西瓦尔对战的时候曾经出现的场面此刻在我的脑海中闪回。
“!”
我僵住了。
因为某个接近于不可能但是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非常合理的猜测……
眼前的一切,是……我做的?!
〖绝望者的最后呻吟,是对死亡的咏唱。〗
响在脑海中的声音让我猛地回过了神,几乎是立刻开启了炼金术将自己身上的血迹处理干净——然后很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那是属于生命的最后痕迹,为何要急于消除?〗
不管是谁,都不喜欢弄得一身血迹吧?
〖只是局限于表象的愚蠢所为罢了。身为“守护者”,此等杀戮应已司空见惯。〗
完全……不一样啊……
几乎是在瞬间肯定了眼前这种充满了绝望的场景是自己的所为,我无力的半挡住了脸低下了头。
身为守护者的杀戮,是为了消除“破灭的要因”。
虽然归根结底依旧只是杀戮,但是有了“大义”之名,不管如何杀戮都可以自我解脱——虽然心里再清楚不过那不过是所谓的“自欺欺人”。
但是毕竟,那是由对方所招致的,最差劲的结果。
并非出于履行守护者的职责而进行了如此的屠杀……这还是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
不,说有记忆也不正确。
这场屠杀如何开始,如何进行,如何结束……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仅仅是知道——这是,由“我”造成的惨剧。
〖那又如何?〗
……什么……意思?
〖死亡本就是一切生命的最终归宿,改变的不过是这个过程的加速或者减速。〗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不过,就算是会被人说成“伪善”我也承认了,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不过,也仅仅只是觉得不舒服罢了。
既然做都已经做了,再纠结再这方面也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与其这样下去,还不如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上,才是眼下最实际的方法。
唔,或许还要再加上一点。
微微眯起了眼,感受着体内明显提高了一个层次的魔力量,我踌躇了一下后,还是发动了自己的能力。
“arsagna,i‘therulesofaterial。”
原本冲天的火焰在固有结界的笼罩范围内瞬间熄灭,只留下了冒着缕缕青烟的焦黑木炭与被炙烤成黑色的石块。
虽然火已经被扑灭了,但是麦兰格特的这座城堡,算是被彻底的毁掉了。
重建的话又要花费不少的时间还有金钱,真是可惜了……本来这两年这块领地刚刚有了一点起色的说……
虽然对于被摩根使用魔术操纵的麦兰格特有些同情和歉意,不过我也清楚现在并不是去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
这块领地被毁是绝对瞒不下去的,所以对外的宣称还要另外想点明目。
一边考虑着善后的相关事宜,我一边有目的的向着此刻已经成了废墟的领地走去。
方才展开固有结界的时候就有所感应了,在这片被死亡还有绝望所笼罩的地狱中,有一个大难不死的小生命。
拨开了坍塌的废墟,我看到被自己的母亲拼命保护在身下,以自身还有潮湿的布被为壁垒,在石屋窗边所圈出了一方天地中的,那个幸存下来的小生命。
看起来明显是刚刚满月的婴儿,虽然脸上有着焦痕,不过很明显没有什么大碍。
在感受到了冷风吹过面颊的冰冷感后,这个头上有着淡淡金色绒毛的婴儿睁开了眼——那是很漂亮的冰蓝色。
婴儿似乎一点也不认生,看到了抱起他的完全陌生的我,竟然咧开了嘴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发出了含糊的“呀呀”的声音。
在破灭废墟中的新生。
“不得不说,你是个幸运的小家伙呢……竟然这样都能活下来。”
微微勾起了唇角,我收起了银枪哄着怀里的小婴儿,“新生的生命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粹的存在,那么……就叫你加拉哈德(gahad)好了。如何?”(天音:ga在英语中有“纯洁”的含义,而-had为词尾取“拥有”之意。小鱿鱼明显在取名上面没天赋,偷懒过头了。)
小婴儿依旧是看着我,发出了含义不明的“呀呀”声。
在空寂的夜风之中,这轻微而接近于呢喃的声音,只是更加显出了周围环境的空旷与死寂。
{我说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啊?}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回来的小白直接对着我就是一阵咆哮,{六亲不认到你这种地步也太夸张了一点吧!我的毛!}
也难怪它会这么气急败坏——它身上原本相当美观的纯白色长毛,此刻东一块焦痕西一块水渍,不少地方明显的参次不齐,看起来好不狼狈。
“啊……抱歉……”
我没什么诚意地耸了耸肩膀,“小白,距离这里最近的村庄在什么地方?”
{从这里往东走大概半天左右的距离。}
小白的视线落到了我怀里的婴儿上,然后露出了诡异的表情,一脸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你就多了个儿子出来?就算我走后你立刻被人强|暴这速度也太快了一点点吧?}
“砰!”
“嗷唔!!!”(天音:兽语,“痛死了!!!”)
“不好意思,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