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美狄亚你的初衷是好的,只不过因为太过轻敌所以非但一个aster都没有解决反而还树敌无数啊……
另,我要承认,写迪姆尔多和小鱿鱼的互动我写得很愉快。对于小鱿鱼来说,她完全是把迪姆尔多当成圣杯骑士团的那群骑士来对待了,相处的一点压力都没有。而这种完全无视性别的友善迪姆尔多也是相应的投桃报李,把她当朋友看了——当然这一点是建立在小鱿鱼和他的目标完全没有冲突的基础上的。
顺带一提,小兰花的那句话是fsn里面提到过的,不过t没说是哪个骑士,这一段是我自己掰的。
最后,允许我感叹一句。
小鱿鱼……乃学坏了……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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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所谓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况存在。
——不过今天晚上应该也是到此为止了吧?
、
“真是好险呢,幸好来得及。”
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以炼金术形成的,将我、兰斯洛特以及附带的迪姆尔多完全包裹起来的护盾,在确认外面的光雨已经停止后,我撤销了防御。
严格说起来的话,从感知到魔力暴动到从天而降的光雨前后,不过只是短短瞬间的事情罢了。
光雨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是破坏力却很惊人。
因为从构建防御到外界的声音消失再到防御撤除只不过是一分钟不到的时间罢了,但是此刻单就目力所及,整个海港都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这次似乎欠了你们一个大人情呢。”
因为考虑到了时间上的仓促还有魔力运用的问题,所以构建的防御空间并不大,塞上三个人就显得有些狭小了。
迪姆尔多在空间打开后跳了出去,活动了一下手脚后看着我们笑道,“虽然ncer这个css在对魔力方面有加成,但是面对方才那种大型魔咒恐怕受伤也是再所难免的事情。”
“说真的,我觉得你与其向我道谢,还不如先去关心一下你的aster会比较好吧?”
我将视线投向了不远的地方。
切,如果不是因为兰斯洛特的关系,我才懒得管你的死活呢!
在一片瓦砾废墟之中,有一个直径差不多两米的银色球体。
只是第一眼就能判断出其构成是“水银”,或者更通俗一点来说,是已经填充了魔力的,可以算作是“魔具”的水银。
那是对于魔术师来说,相对具有标志性代表的“魔术礼装”。
原本在整个海港战场之上的生物,除了参战的servant外就是aster了。
而方才那种状况下,想要保证自身生命的安全,除了和自己的servant配合外,也是要凭借各自的本事的。
从目的上来考虑,很可能那名最后才参与进来的servant,目的是aster而非servant。
换而言之,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应该就是之前我和兰斯洛特在进入海港战场前,所杀掉了那只使魔的主人。
也就是我和兰斯洛特所说的那个“同行”。
而从其这种行事手法上来看,绝对不可能会是什么善良阵营的存在。
环视了一周后,我也算是掌握了一个大概的状况。
金色的英灵大概是在光雨侵袭的瞬间被他的aster使用了令咒强制召唤走了。
阿尔托莉亚则是利用了自己身上来自于绮族的魔术加护,带着那名银发女性踩上了海面,规避了那片光雨的侵袭区域。
那名赤色的,疑似为“莫德雷德”的英灵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踪迹,不排除是和金色英灵一样也被召唤走的可能性。
而此刻眼下的这片废墟中,还存在的有魔力反应的方位有三处。
一处就是那团由水银所构成的防御球体,另外两处则是分在了港口的两端,从魔力波动上来看应该是启用了什么一次性的防御魔术的样子——应该就是我和兰斯洛特之前来的时候,看到的潜入这里的那一男一女。(天音:就是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
“从结果上来看,这次的会面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虎头蛇尾呢。”
大概是因为目标是放在解决aster之上,所以出于对普通人的实力计算,同时也为了不引起太多的骚动所以光雨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也就是所谓的“避世原则”。
不过很显然那个servant忘记把“魔术礼装”这个因素给考虑进去了。
该怎么说呢……
虽然我承认那个servant在目标的选择上还有计划上非常有可取之处,但是这种执行的手法和力度实在是……不敢恭维啊……
——错觉么?我怎么觉得你感叹的方向有了微妙的偏差?
呃?哪里有偏差了啊?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喂我说话不要说一半啊喂!
——有些事情如果不是你自己发现,那么别人说了也没什么用。
嗯?
——都说了自己想啊!
凸==|||
“也是。”
迪姆尔多的声音不管怎么听都充满了一种名为“遗憾”的感觉,“闹成这种样子,就算像要继续打也打不下去了。”
这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兰斯洛特有一拼的战斗狂……
我此刻真是连槽都懒得吐了,赶苍蝇一样的摆了摆手:“既然这样那就赶紧带着你家的aster君主大人滚蛋吧!”
“噗……果然是相当有趣的王妃殿下呢。”
迪姆尔多低声笑了笑,转头看向了已经踩着水面向着岸边靠拢的阿尔托莉亚,微微眯了下眼睛,随后又看了过来,“既然这样,那就烦请转告saber一声,就说我ncer期待下一次找一个不受打扰的地方延续今晚的战斗。”
“你哪里来的自信我会帮你转告saber那个家伙的?!”
我差点想踹某人一脚,或者丢一记飞刀好让某人不要笑得那么……灿烂到让我想起某个名为“加赫雷斯”的万年发情男。(天音:噗,加赫雷斯乃真杯具……)
“啊……这话可不是对王妃殿下你说的。”
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后,迪姆尔多的目光转向的是兰斯洛特,“兰斯洛特先生,麻烦你了。”
“¥……”
我被瞬间噎住了,随即愤恨的磨了磨牙,“迪姆尔多你这个混蛋,对救命恩人就是这么个态度的么?!”
“救命之恩归救命之恩,这和我的态度没关系吧?”
迪姆尔多耸了耸肩膀一副“我很无辜”的神色,“相对于对saber的欣赏来说,我还是更喜欢像王妃殿下你这种直率的性格,我已经可以想象当年圆桌骑士团的风采和盛况了。”
“你这种算是夸赞么?怎么听的这么不对味啊?”
“……你多心了,真的。”
“多心?!有本事你不要偏开视线啊喂!”
“请放心。”
而兰斯洛特则是笑着帮我打圆场,“如果有机会我会如实转达的。”
“兰斯你不要理这个混蛋,让他当个不战而逃小人算了!”
我负气地扭头,却在对上了一双正饱含着复杂神色看向我们这个方向的碧色双眼后,原来还能算得上是愉快的心情瞬间变差了起来。
那种充满了愧疚和歉意的目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得真是有够不爽的!
就在我考虑着要不要去刺刺阿尔托莉亚的时候,却感觉到左手被握入了一个温暖的掌中,抬起的头的时候正好望入了兰斯洛特那双带着关切的苍冰色双眼。
于是相视一笑,针对阿尔托莉亚的那点小小的疙瘩还有不满就那样烟消云散了。
被过去所束缚着,因为太过在意而觉得有所愧疚的是阿尔托莉亚,又不是我和兰斯洛特。她想要怎么想完全是她自己的事情。
说句不好听的话,也就是所谓的“庸人自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