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梦境来自于f/ha与f/z,世之恶的来历算是彻底的交代清楚了。
接下来就开始最后的圣杯降临了……
话说回来,有多少人想要看阿尔托莉亚和莫德雷德的对决的?因为我不擅长战斗所以下章大概会直接跳掉。
ps:仙剑五有多少人玩过?我觉得虽然剧情不错但是还是拖沓了一点,而且吐槽点太多都有种无处下口的感觉了(虽然玩的很欢乐),龙幽小姜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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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有光就有影。
——妄图变更规则的结果……只有毁灭。
、
永远不会孵化,却在期盼着孵化的卵。
作为仅在这狭小世界中被信仰的、救赎的反英雄——“世上一切之恶(angra·ayu)”。
活着的只剩心脏。
没有手脚也没有所谓的“尊严”。
因为作为人已经不具备任何机能,却只有痛觉在切实地工作着。
在遭受了不计其数的憎恨,在诞生了不计其数的憎恨的同时,崩溃的人格,拥有了因崩溃而产生的秩序。
它是岩石。
不能离开岩牢,身体丝毫无法动弹。
剩下的左眼,眼皮被固定,不能闭合——干裂的眼球一直看着外界。
它,究竟算是化为石像的人类,还是拥有意志的石像呢?
这种事情,现在看起来已经全无意义了。
因为它一步也不能移动,一个月、一年、几十年地注视着不变得风景——甚至于,连移开视线和闭上眼睛都做不到。
在因无聊而精神出问题之前,这种连自己活着都几乎忘却的行为,一直持续到它死亡为止。
正常的,身为“他”的理性没坚持到七天就崩溃了。
于是“它”诞生了,在“他”的理性完全崩溃之后,借住由此产生的平衡,保留住了“他”最后的灵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完成的非常好——因为“它”不会因同样的风景而崩坏的。
在眼下铺陈开的,是属于“他”的故乡。
那称他为恶魔、将他变成真正的恶魔的人们,那憎恶之源的村庄,凭借弱者(活祭)而繁荣、让人不快的善意的群体,可以一眼望到底。
只要活着就不曾停止憎恶。
这种不合理的做法。
映入眼中的,是属于人类的丑恶。
容忍这一切的,过于宽大的世界。
存在岩牢里的,只有烙印上的憎恶。
存在于这里的,既没有被称作“他”的人格,也没有被称作“他”的肉体——只有由他而生的憎恶,至今仍熏焙着他的熔体。
然后,经过了多少岁月呢?
对于已经失去时间感的它来说,世界是停滞着且目不暇接地变化着。
而在它还是他的时候曾有过的那些接触点也不例外。
选择他的人也好,剥夺他手脚的人也好,曾是他血亲的人也好,憎恶他的人也好,他爱过的人也好……都不曾像被奉为活祭的它那样,长久地保有憎恨。
夺取他一切的人们,在它消逝之前,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如流星一般。
转瞬的不仁慈和,不变地到访的太阳的强度灼烧着眼球。
长久的时间。
它被放置于日晒之地。
看过众多的生命。
太多的、太没有意义的生命的结果。
消耗时间与空间,甚至燃烧自己生命急急生存、创造孩子、建筑财产,最后不留一物地终去。
这是空虚但不是虚无。
是结束,但不是不延续。
日月轮回。
生命枯萎,又重新发芽。重复的繁荣与衰退。
眼下的风景目不暇接地轮回着。
所有的这一切,它都一直带着憎恶注视着。
只有憎恶,才能产生关联。
【恶之心在山顶,向我们灌输魔。】
这是自古以来村里流传的教诲。
只要有憎恶,只要被憎恶,它就不会死。
新的村人们将它作为日常的敌人憎恨、崇拜、感谢。
然而时代变化,人员更替,大山深处的村庄完成其任务,变成一片荒野。
——于是它所憎恨的东西,就这样一切都消逝了。
失去名字,失去身体,连灵魂都丢失了。
最后,连憎恶都被遗弃。
但是,它依旧被囚禁于此,无法离开此处。
烙印上的憎恶是不变且不灭。
只要人世存续,就永远存在。在这没有任何东西的荒野上,在这不存在任何阴影的光芒的黑暗之中。
直到世界的终结,有人呼唤它的时候。
、
【……】
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它”——竖起耳朵倾听着附近传来的声音。
似乎,确实有人说话了。
虽然并非是针对它,但是却呼唤出了属于它的真名。
【……这个世界所有的恶……没有关系……乐意接受……】
啊啊,有人在呼唤自己。
自己和“祝福”一起,被他人所呼唤。
回应他吧。
现在的话,一定可以的。
早已在黑暗中膨胀得无比庞大的魔力漩涡,给了“它”确实的形态。
寄托在遥远过去的无数“祈愿”,现在的话也应该能实现吧?
就像被祈祷的那样的“存在”,“去做”被希望的一切事情。
眼下,拼图的碎片已经全部凑齐。
命运的齿轮相互咬合,现在正以完成之日为目标而加速,勇敢地转动着。
目前剩下的——就只需要等待产道打开了。
那样,它就可以切实的,降临于这个世界之上。
将整个世界,染成红莲之色。
给予所有人以“死”为终结点的平静与安稳。
这就是……它所背负的。
属于这个世界的终结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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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太过于沉重以及荒诞的梦境,让我感觉有些不适。
“优?醒醒!”
兰斯洛特带着些许焦急的声音响在了耳边,听上去有点朦朦胧胧不真切的感觉。
同时,面颊上也传来了被人轻轻拍击的感觉。
“……兰……斯?”
终于从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后,我皱了皱眉头,对上了兰斯洛特带着关切的苍冰色双眼,“我……方才怎么了?”
我记得在离开教堂之后,因为暂时没有其他需要处理的事情,所以先回了在深山町那里的住所,之后就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困倦,之后就……
“之前你只是说你感觉有点累就先休息了。”
对于我的疑问,兰斯洛特很明显并不是太了解,“但是方才突然感觉到你身上的气息不对劲,出来看的时候就看到你皱着眉头似乎正在梦魇,才想着要叫醒你的。”
“这样啊……”
揉了揉太阳穴,我吐出了一口气,联系了一下以前曾经做过的梦后,大概知晓了是怎么一回事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