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北方只手遮天,这气魄,战某十分佩服!”
战北琛话里有话,他在说,当初张允年偏安南方一隅,表面上要掌控南方的经济,可是实际上,目标却是北方,他利用了战家!
张允年凉薄的唇抿出一抹弧度,“我与四少是同一种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战北琛扬唇,随后拿起桌上的红酒示意张允年。
张允年也拿起一杯红酒,和战北琛轻碰了下,“张某目的在北!”
战北琛道,“战某目的在南!”
阮时倾笑了,她知道她最爱的两个男人日后,不是敌人了。
她十分开心。
沈初画全程安静。
战北琛和张允年接下来又谈了关于西边一些部落的事情,沈初画借口说去洗手间,便离开了。
沈初画来到阮府的后院,假山后面有一处别致的亭子。
沈初画站在庭中看着天上的明月发呆。
心中忐忑,可是她又劝自己,这次撞见也好,这下张允年总会彻底死心了吧!
他见到了她的丈夫,以后张允年应该不会做荒唐的事情了!
哎,沈初画怎么也没想到,阮时倾对她说的喜欢的人,会是张允年,若阮小姐知道张允年追过她,那是不是要恨死了她?
“怎么躲到这儿来了?害怕我说出我们的事儿?”一道森寒的声音从沈初画的背后响起。
沈初画蓦地转过头看向张允年,目光带着些防备,“你怎么出来了?我夫君呢?”
“他在和时倾跳舞!”张允年说着,慢条斯理的走进亭子。
因为他的到来,周围的夜色显得十分森寒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