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下去!”沈初画披了件毛衣,就下了楼!
沈初画下了楼,就只见战南唯躺在沙发上,浑身都是酒气,胳膊上都是血。
走到战南唯身边,沈初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便对李木兰道,“去楼上帮我把医用箱拿下来!”
“是!”李木兰匆匆取了医用箱过来放在沈初画身边。
沈初画道,“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在就好,我照顾他!”
李木兰点点头,便离开了。
偌大的客厅,只有沈初画和战南唯。
战南唯几斤白酒下肚,他胳膊的伤都觉得不那么疼了,好像被酒精麻木了。
沈初画剪掉了他的衣袖,查看了他的伤势,从医用箱里拿出医用工具来,开始给战南唯的伤口清理、缝针。
战南唯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沈初画。
眼前的沈初画格外认真,每次对待病患,沈初画的脸上都是这么认真。
肌肤凝雪白皙,满头青绸般的发披在肩头,暖色明媚的灯光下,沈初画清湛的眸子里散发着认真甚至还有担忧,不过她骨子里就是妩媚的。
战南唯看得醉了,这就是他的妻子,他梦寐以后的妻子,如今这个梦想成真了,可是他却觉得有些不真实。
“二少以后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你这种自残的行为,真的不过五岁,骗骗小孩子还行,骗我就不必了吧?还是二少这么演戏是想给别人看的?”沈初画问道。
战南唯一怔,沈初画已经给他缝合了伤口贴上胶贴,她随后坐到了距离他很远的对面的沙发上。
沈初画喝了口水道,“你那个刀伤的位置,一看就是你自己用左手刺的,所以刀口在你手臂的偏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