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允年在心里对自己道,如果你需要,我连命都愿意给你的!
沈初画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跟我走!”
张允年拉着沈初画的手腕,从包家被封的后门离开,这样不易被察觉。
上了张允年的车,沈初画问,“我们要去哪儿?”
张允年抿了抿唇,沉默!
他将车开得飞快,来到了位于郊区的临海牢狱。
沈初画下了车。
看向张允年,“战家想了很多办法,可是说战北琛现在不能探视,你……”
张允年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把这套衣裳换上,跟我走!”
沈初画看了看是一套黑色的西装,她在汽车里换上,带上男士的黑色礼帽和墨镜,便跟着张允年走了进去。
穿着黑色制服的看守看了看张允年,立刻鞠躬,“张先生,您来了,快进来!”
“恩!”张允年将一打大洋塞进那人手里,“我朋友,要去看人!”
“好,这个是钥匙,我给您望风!”那看守十分董规矩,立刻奉上钥匙。
张允年和沈初画一步步往里走,她的心十分忐忑。
没走多远,张允年停了下来,“我在这等着,你进去吧,最后一间,就是他关着的地方!”
沈初画点点头,“好!”
她拿着钥匙快步走到最后一间牢房。
牢房是铁皮包围着,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任何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