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横罗一脸困惑,他和钧念也说不上熟,醉心武艺的他很少在意后辈的事,所以看见了钧念的女装扮相后,他理所当然地以为钧念在羽休营中是女扮男装的。
若说人脉广泛还得看述莒,他和钧念很熟,连钧念过去生过大病的事也一清二楚。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如此肯定,钧念若是扮作女子,是不会有太大破绽的。
“话说,钧念,在我印象中,你应该不会参加这种活动吧?”雷天好奇地问向钧念。
“还不是因为……”钧念一脸委屈,只是他还没来得及一吐苦水,述莒就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巴。
述莒佯笑着,说:“公子,这种小事就没必要在意了。既然您也来了,说什么也得加点赌注,您说是吧?”
雷天本来就有这打算,既然述莒抢先说了,他也乐得如此。
“那么你想追加什么赌注呢?”
述莒眼珠一转,他略一思索,接着坏笑着道:“之前的赌注是败者为胜者洗一个月的衣服……这样吧,除了洗衣服,胜者还可以随意要求败者做一件事……”
述莒所说的正是雷天所想的。当然了,述莒的打算自然是趁此机会向嵋荫和霖儿提出各种邪恶的要求,雷天则是打算以此机会名正言顺地在日后支开这帮家伙,为自己和霖儿逃跑创造机会。
“没有问题,横罗,你呢?”雷天爽快地答应了。
“嗯。我也无所谓。”横罗也是一脸淡然。尽管他也隐约猜到了述莒会提出什么要求——大概也就是让嵋荫和霖儿穿着暴露的衣服喂他吃东西吧。
“为什么,我总觉得背脊发寒呢?”霖儿和述莒虽然接触不多,但是述莒那略带邪念的视线她还是感觉得到的。
嵋荫更不必说,作为跟横罗、述莒朝夕相处的人,她几乎能够读出述莒的心思。
“烂罗,必须要赢。”嵋荫强硬地命令说。
霖儿也一把拉过雷天,站到一边小声问道:“小白脸,你这么简单就答应了述莒,是不是有什么杀手锏啊?难道说你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买通了评委?”
“不,我身上又没带钱,怎么买通?再说了,我连评委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买通?”雷天白了霖儿一眼,他在打赌的时候可从来没有作弊的习惯。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则他一向都是主张公平赌约的。
“你……那我们输了怎么办啊?我可是要洗一个月的衣服,还有那个额外要求,怎么想都很不安啊。”霖儿有些后悔拉雷天来帮忙了。如果她随便找个路人的话,最多就是输了洗一个月的衣服,结果雷天掺和进来,硬是追加了赌注。这下可麻烦了!
“安心吧,不就是跳个舞嘛。”雷天胸有成竹。
“什么意思?难道说你很擅长跳舞?”霖儿稍微有了点希望,她原本就是相信以雷天的反应神经,即使不会跳舞,配合她的舞步也是可以的,没想到现在听雷天的口吻,似乎他很擅长跳舞?
“不。我不擅长这种花哨的东西。因为我接受的招式训练就是省略动作中那些多余的部分,以最大效率使用力气为前提的训练。”雷天一脸淡然地说明道。
“诶!?那你还这么自信?”霖儿诧异地看着雷天,她可没想到雷天居然没有把握就敢答应打赌。
“这又怎了?”雷天觉得霖儿有些小题大做了,现在看来,这些上台表演者的舞蹈都算不上专业水准。而横罗述莒他们又是粗人,要想在这群人中间胜出不是轻而易举的么?
“哎呀!跟你说不清楚。”霖儿也因为紧张而失去了冷静,若是在平时,她很快就能够分析出雷天的自信来自何处,只可惜事关她的自身幸福,所以她没办法像往常一样冷静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