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拨通他爸的电话，没人接听，拨了两遍都没人接听，他转向他爸办公室的座机，嘟嘟两声后，有人接通了。
他刚准备出声，那边传来礼貌的女声，“您好，林董事长现在在开会，请问您是哪位，方便问下姓名，有预约么？”
冷淡至极的声音，“他在开会？”
“是，林董事长在开会，请问您……”
“他什么时候开完？”
“这……我也不清楚，请问您……”
“好，谢谢。”
电话挂断的猝不及防，秘书一脸懵逼还不知道电话里的人是谁。
只不过董事长吩咐了，今天只要是没有提前预约的男的打电话过来，都说他在开会没空。
林昭把电话拨回给自己的朋友，那边秒接的迅速，“我后来给你的那张卡能不能用？”
“能啊，虽然能用但是用不出去啊，热搜不给撤也不给买，我真是懵了个逼。”
“别用我的名义，用你的名义买呢？”
“我都试了，实不相瞒大兄弟，我都用渣浪oss的名义买了，那边的人说我是神经病。”
林昭:……
骂他是神经病还算是客气的。
这时候林昭没时间听他开玩笑，“那边的人有没有说热搜为什么不给再撤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