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新闻出来的那天。”
“该死的。”迟靖西骂了句。“在那边干什么了？”
“没有痕迹，也没看到跟谁有交集。”
“好好查。” 迟靖西眉头拧成了疙瘩，唇也抿成了一条线。
放下电话，他跟风熠宸道：“查到了亨利在江州画家村活动过，跟谁有交集还不清楚。”
“亨利？”顾好蹙眉。“你们怎么查到的？”
“一直在查呢。”迟靖西如实的开口：“我和熠宸都安排了人去查，这已经是很慢的信息反馈了，他们效率并不怎么高。”
“确实很难查。”风熠宸道：“我这边也是困难丛丛，不那么容易。”
“亨利的照片你们有吗？”顾好不解的问道：“都没有见过人，能确定是亨利吗？”
“白居易。”迟靖西道：“他中文名字用这个，我们见过照片。”
“呵。”顾好一笑。
迟靖西把手机给了她，上面微信上的照片就在眼前，清晰的亨利的照片也映入眼帘，是护照上的免冠照。
“咦？”顾好立刻就惊讶起来，看着这照片里的人，眉头皱起来：“这个人好面熟啊。”
顿时，迟靖西和风熠宸都是看向顾好。
顾好仔细看着，忽然道：“我想起来了，他是在江州的时候问我路的，说的是英语，一个混血，长得非常高大，挺瘦的样子，不是一般的外国人那么壮。”
“你确定你见过他？”风熠宸立刻就眉头紧蹙。“在江州？”
“确定。”顾好点头。“就是这个人，问过我路。”
迟靖西也是跟着一愣，都有点不敢相信了，看着顾好，他们心里升起来一股子很不好的感觉。
“就只是问你路？”风熠宸的语气都跟着冷冽不少。
“是的啊。”顾好也觉得奇怪：“你们没有查到他在那边干什么了么？”
“目前还没有。”迟靖西开口道。
顾好也纳闷了。
迟靖西拿起来电话，给自己的下属再度打过去。“刚才亨利的事情你们是查到他去了江州画家村多久？”
“头儿，就一个小时，他在江州画家村呆了一个小时，一直在画家村里走，都没有怎么在酒店里逗留，所以照片几乎没有。”
“那他在江州呆了多久？”迟靖西立刻问道。
“总共不到两个小时，乘坐飞机，来了济北。”
“该死的！”迟靖西也忍不住的骂了一句。“他很嚣张啊。你们立刻查画家村的所有监控，跟我江州的朋友联系一下，跟我们打开绿色通道，快一点查。”
“是。”
顾好也是嘀咕的开口：“那个人当时问我路，还很礼貌客气的样子，我怎么也没想到是亨利，跟凌烟有联系的人啊。”
“也许，他就是想要见你。”风熠宸的目光很是凌厉，微微眯起眸子沉思着分析：“因为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想要去挑衅一下，顺便看看你，至于他的其他的目的，一定是没有达到。”
顾好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是成为跟亨利直面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