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在翻开那本《大唐玄奘笔记》,从第一页看下去,居然都是玄奘西来所记录的事迹!他行经万里,沿途用他的佛法一共超渡了八十一处阴凶之地。
“地下的尸体倒埋土中,为法力所困,越脱不得,求死不能,每具尸体都在挣扎着,在阴气的滋养下拼命的生长,以至于尸体出土,个俱皮开肉裂,痛苦而凶猛异常!这每一个埋尸体的地点仿佛都有着联系,贫僧深信,如若让这些尸体自由吸收阴气,最终所有的尸点的阴气运转起来,佛将再次泯灭,世界上将妖魔丛生!世界将被自己的心魔妖化,忘却根本!”
“贫僧西行寻墓三十载,一心破除尸阵,追寻源头,誓与妖魔斗争到底,奈何行至天竺,再不可西进!每欲西去,迷不识路,只得滞留那烂陀寺,欲觅志同道合、法力高深不为妖魔所惑之人!”
“幸而佛法无边,垂怜世间疾苦,在那烂陀寺五年,终于遇到法森和尚继续贫僧之愿,法森和尚慧根深长,不为妖法所惑,佛祖佑他可以破去凶阵,超渡凶魂,吾心根未尽,恨不能与同行,只能再返中土,宣扬佛法,望可以让人人心中有佛,慈悲为怀,共御心魔!”
看完《大唐玄奘笔记》,众人心里都浸出了一层冷汗,看来那个深受玄奘所推崇的法森和尚也没能完成任务,不然哪有今天麻七他们这一行的事?
外面天色已晚,看来今天他们还得在这里留宿一晚了!
回到僧舍,五人都是心情沉重,实没想到玄奘西行,居然也和他们一样,寻墓而来,追寻凶魂,玄奘那样的得道高僧都没能完成的任务,他们这几个人能完成吗?
第二天,五人一行离开安加罗塔回戈拉浦尔的时候,胖子几人还专门去找主持法师求了两道平安符,拿到手立既挂在胸口,胡八一道:“要平安,光这道符没用的,还得咱们自己准备充足点,唉,咱们走到这里,是成是败就看咱们这一趟了!”
在戈拉浦尔,麻七动用他从泰国带来的珠宝,弄了一辆五座的越野车,在车的尾箱里,装满了胡八一和胖子买的装备,一个人还弄了一个大背包,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
车由胡八一和沈三两人轮着开,沿着恒河一路北上,遇到有可疑的山脉的地方,胡八一就叫停车,爬上山顶拿出罗盘捏捏算算。
就这样,一行走了差不多一个月,在这一天,终于到达了恒河的支流戈西河,胡八一叫道:“咱们在这里休整一天,根据这里的山势来看,咱们得逆着戈西河而上,以后的路可能都没这么好走了!”
胖子道:“这一路走来,都没有发现你所说的极阴之地吗?咱们这可是开车来的,想想要古代,德罗纳有能力走上这么远来寻个极阴之地,埋放那个破瓦罐吗?”
麻七也道:“咱们有没可能错过了?”
胡八一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但从风水来说,这沿河而上渐渐出现的山脉,却是与居师那迦那里的小龙脉暗道相连,就是没有相连,都有十分的关系!而且咱们一路上来,是有几个聚阴之地,但都有山势形成阳气相冲,如果是凶魂,是不可以人把他带去那样的地方的,所以我想咱们要寻找的地方,肯定是在前面,甚到是这条河真正源头的某个山脉之间!”
这样坐着车,像胖子那样心急的人,早就受不了了,开始的时候,看着两边的风景,像开车出游一样,可这样在车上呆过一个月,每天总是休息的时候才从车上下来,人早就不奈烦了!他对胡八一道:“如果你真能确定咱们要去的地方是在河的源头,咱们就坐办法直接坐飞机去,这样路越来越不好走了,这个罪还要受多久啊!”
沈三道:“胖哥说的也是,以当时两千多年前的条件,德罗纳哪有能力走这么远呢?”
楚莹插口道:“你们这样想,都是忘了凶魂离开了居师那迦那样的极阳之地,那是随便可能迷惑人做任何事的,那个瓦罐不一定是那个叫德罗纳的有送到凶魂想去的地方,也可能是别人啊!所以这个瓦罐无论在哪里发现,我觉得都不是不可能!
胡八一沉吟着,刚才胖子说的也有道理,自己既然觉得极阴之地,是在这条河流的源头,他们真的不用这样找上去,这样一路上去虽然是最安全的方法,决不可能错过地方,但是为了那百分之一的可能,多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体力,是有点辛苦,不如直接坐飞机抵达河源头附近的城市,就是在那里没有发现,还可以顺流找下来,比他们这样走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