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溅的鲜血跳进了双眼，沈适没有闭眼，继续一刀一刀地剥着。
“有烟么？”
竟然没有离开的女人，看着缓缓走近的血人，脸上身上还在往下滴血，当然不是他的，递出了一支。
走出大门，深吸了一口烟，带着浓重血腥味的凉风吹醒了沈适。
转过身来，院子中，九个人整齐地跪在地上，看着沈适，眼中，只有感动。
满脸鲜血的沈适咧了咧嘴，露出了一个血腥的微笑，“打扫院子。”
“对不起，吓着你了，”沈适低下了头，不敢让她看现在的脸，在心中的女神面前，鲜血淋漓的沈适异常自卑。
“跟我去洗澡，”异常温柔的话语，沈适恍如做梦。
“你……你在外面等等，我……我自己洗，”沈适尴尬地站在冲凉房内。
“脱了吧，”女人扒下了沈适的血衣。
哗啦！
一盆水从头而下，冲掉了不少血迹，也冲出了沈适背上那些不能愈合的伤口。
“这是救我受的？”
轻抚在沈适的背部，女人疑惑地问。
“没……没事，”沈适现在就像一个被抓住现行的少年犯，畏畏缩缩地蹲在地上，不敢动。
哗啦！
“你竟敢杀人！”
“我，我亲手杀人了，呵，呵呵，我还亲自剥皮，呵，”沈适有点笑得神经质。
“第几个？”
“第，第一个，我第一次杀人，呵呵……”
“你会不会也杀了我？”
“不可能！”
“我是说如果……”
“永远不可能，无论什么理由！”
咣当！
“哎呦！”沈适无辜地抱着脑袋，不解地看着女人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