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就见到小绰从笼子里......提了两只羊出来。</p>
“你这是......”</p>
范安有些不解的看着小绰。</p>
“带肉过去啊！”小绰狡黠一笑：“你以为肉偿是什么？”</p>
“......”</p>
范安无语，这个老鬼确实有点跳脱。</p>
“哈哈哈......”</p>
见范安反应，小绰大笑道：“你我都是魑魅，身上都没有肉的......”</p>
“......”</p>
范安也不恼，看了看小绰手上的两只羊：“这个肉得是......人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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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不会认为，所谓的尾款，可以用几斤猪羊肉搞定。</p>
且他还听小绰讲过这两只羊的故事。</p>
它们曾是做地下器官买卖生意的。</p>
这种生意通常和人贩子勾结，按照金主的要求，在人贩子手中购买被拐卖人的器官，进行倒卖。</p>
小绰在逮到一伙人贩子时，正巧遇上它们交易，于是顺手一起处理了。</p>
“对，魑魅们的生意，怎可能用阳钱？”小绰说道：“其实若是道士，到可以做出阴钱来，那也可以买，但我不会造钱。”</p>
范安颔首，看了看冥店中闭目听曲的王阳明：“王先生好像可以造阴钱！”</p>
“他确实可以。”</p>
小绰点头道：“但造阴钱和造阳钱可不一样，阴钱会伤其阴德。所以能用几只畜生解决的事，自然不用麻烦他。”</p>
“有道理，交易地点在什么地方？”</p>
范安也不纠结，他手下百十条人命，也不什么优柔寡断的圣母。</p>
“在鬼市！”小绰说道。</p>
范安一怔，问道：“鬼市是死人们的集市？”</p>
“也不只有死人，死妖、活妖也是有的。”小绰说道“偶尔也会出现几个活人，当然，活人得根脚硬，不然出不来。”</p>
说着，她将两只羊递给范安。</p>
范安顺手接过，说道：“倒是挺好奇这种地方！”</p>
“一般阴脉汇聚之地，就有可能形成鬼市！”小绰解释道。</p>
范安脑中一闪，说道：“我记得你说过老街脚下便是一处阴脉。”</p>
“是啊。”</p>
小绰笑道：“但是这里的鬼太凶了，不给其他鬼摆摊的机会！”</p>
“谁比较凶？”范安说道：“我看大家浑身清气氤氲，不见丝毫血色怨煞缠身，都不凶吧。”</p>
“你那么凶，身上都没有怨煞！”</p>
小绰说道：“为何你会认为别的凶鬼会有？”</p>
“......”范安无语。</p>
黑夜中，两人谈话间，愈行愈远。</p>
......</p>
东海，夜半。</p>
范安一手提着一只羊，跟着小绰姑娘一路出了城，来到了已是废墟的老城区。</p>
一路前行。</p>
没过多久，前方出现一条贯穿一方的通路，笔直无比，好似有高铁从这里经过一样。</p>
小绰驻足于此，仔细观察了片刻。</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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