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滑头啊,就是个小色狼。”一个丫环俏脸绯红,跺脚道。
“他要是小色狼就好了,咱们不就能早日完成这差事了么,现在看来有点悬。”李香君叹道。
“小姐,他真像咱们家里人说的那样,在海外有一批强者部下吗?我怎么看也不像啊。”另一个丫环迷惑道。
“傻丫头,要是你都能看出来,别人不就更能看出来了,也就等不到咱们送礼了。”李香君道。
“送什么礼啊,可是送的是咱们这几个大活人啊。”
“怎么你不愿意?要是不愿意趁早说,我让家里换人。”李香君沉下脸道。
“小姐,这是我们愿意不愿意的事吗?”丫环有些委屈道。
“当然是,你要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就不行,这事必须得心甘情愿才能有好的效果。我以为你们来之前都已经明白了。”李香君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这让人怎么说啊,羞人答答的。”一个丫环低头咬着嘴唇嗫嚅道。
“羞人答答,以后更羞人答答甚至让你想不到的事都有可能,所以才问你们到底愿不愿意,要是你们心里有丝毫的勉强,以后的事可能就得砸锅。”
“小姐,我们愿意就是了,您别这么吓人好不好,我们心脏也不大好啊。”另一个丫环怯生生道。
李香君扑哧笑了,想到况且说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心脏得停掉的话。
况且坐车来到玄武湖,又坐船上到了岛子上,他先去看望陈慕沙。
“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几天吗,怎么又来了?”陈慕沙一怔,不过看到况且了他还是非常高兴。
“我在这里也是闲不住,另外有件事得跟老师商量。”
况且就把昨天练达宁找他的事说了一遍。
“弟子当时没办法,练大人态度非常严厉,弟子也就只好先答应下来。”况且补充道。
“嗯,这事你不用管了,等陈以学来后我跟他见一面,保证他张不开这个口就是。练达宁究竟什么意思,他还想脚踩两只船不成。”陈慕沙有些光火。
“练大人估计也是受人之托,不得已而为之吧。”况且急忙为练达宁辩解。
“嗯,估计又是徐阶搞的鬼。他不好意思出面,就让陈以学代他出面,他还真想当三朝元老啊。”陈慕沙一眼就看破这里的关系。
收况且做门生并不重要,徐阶此举无非是想要借况且搭上他这条船,然后借助他跟裕王的关系,再任十年八年的首辅。
况且笑了,然后就去看石榴。
石榴见到他,就拍手笑道:“我估计你今天就得来,所以师兄转来的消息也没给你送。”
况且笑道:“当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也不能过了四秋还不见面吧,那会想死人的。”
“贫嘴。愈来愈会骗人了。”石榴红了脸娇嗔道。况且仰头而笑,并不辩解。
况且拿到小王爷师兄转来的消息,却看到一条差点让他惊呆的消息:凤阳有一人因服用假药身亡,死者家属已经告官。
“怎么了,左小姐是不是有麻烦?”石榴问道。
“麻烦可能已经来了,目前是否波及到左羚还难说,估计是逃不过一劫。”况且沉吟着道,感觉那张薄薄的纸分量格外重。
“那你要不要去啊?”
“不用去,我昨天见到练大人了,托他发信给凤阳知府,让凤阳知府照顾左羚,应该就万无一失了。”
“哦,那还好。”
况且坐下后,跟她说了昨天去看丝丝和文宾的事。
“丝丝也真是不要命了,文宾是没办法,她又是何苦来哉。”石榴苦笑道。
“心之所系,不得不尔。”况且叹道。
“就像你对左小姐?”石榴仰着小脸问道,表情很是丰富。
“这个不一样,我那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况且表情尴尬,支支吾吾道。
“真的只是朋友?左小姐可不是这么说的。”石榴笑道。
“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况且叹道。
他倒不是怕说真话,只是石榴现在处于康复的最后也是最关键的时刻,他不想让她受到任何刺激。
“你不用担心我怎么样,我早就想开了,经过上次那件事,我才明白咱们两人能在一起就是最大的福分,其他都不重要。一想到咱们差点被迫分开,我就受不了。”石榴说着,眼圈又红了。
“瞎说,咱们怎么会分开,这辈子你是想甩都甩不掉我,咱们生死都在一起。”
“嗯,所以你以后要做什么事就做吧,只要咱们能永久在一起,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石榴握着他的手,动情地道。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不想做别的。”况且也握着石榴的小手,动情地说道。
他不知道石榴究竟是真心还是试探,反正他现在是不敢把实情说出来。不过,一旦确认左羚怀孕,他也就没有多少时间可拖了,那时候更头疼的事就要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