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断皱皱眉:“你们两个一个老鬼,一个小鬼,到底嘀咕完了没有!”
药罐子扭头说:“快完了,野猴子。”说完赶紧捂住自己嘴巴。
轩辕断大怒,仰天一声厉啸,作势就要前扑。
药罐子赶紧摇手:“哎哎哎,轩辕长老,说话可不能不算话,适才你已经答应了等我们两个准备好,我们也答应了你万一输了不再追究圣女的事。”
轩辕断看着药罐子,胸脯一起一伏。
朱高煦远远喊道:“轩辕先生,不用给他们讲究承诺的,这两人坏的很,先生不要上当,适才你的宝刀就是这么断的。”
轩辕断收住怒气,对朱高煦说:“殿下放心,便是空手,他们也不能把本尊奈何,何况本尊好歹也是一派之长,不会为老不尊,言而无信的。”
药罐子嘿嘿一笑,说:“放心好了,我老人家德高望重,也是言而有信得很。”
朱高煦对药罐子说:“适才你还妄图偷袭本王,后又装作若无其事,你这人品,恐怕是未必啊未必。”说罢连连摇头。
药罐子还没说话,范小见说:“靠!你大白天抢人老婆,你这人品又算是什么?”
朱高煦面色一端:“早说了这是人家的圣女,是你从神农架抢来的,现在反而倒打一耙,本王岂会被你蒙蔽!自要主持公道!”
范小见说:“本大学士明媒正娶的老婆,怎么会成了他们的圣女,你是故意搅浑这池子水,想浑水摸鱼。”
朱高煦摇摇头:“谁不知道你老婆乃是那个叫做秦婳婳的才女,好像你这小子不学无术,一些东西是和秦婳婳学来现学现卖的。”
范小见说:“你管老子从哪儿学来,再说本大学士和秦姑娘是清白的,哪是什么老婆?”
朱高煦一声冷笑:“哼!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范小见说:“什么意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吃?难道比唐僧肉还好吃?”
朱高煦一愣,接着哈哈大笑,从人笑声震天,一个个捂住肚子狂笑不已,有的使劲儿跺脚,有的浑身肥肉一起哆嗦,甚至还有个拍马屁的故意笑得在地上打滚儿,只有玄真和那个白胡子老先生微微一笑便归于平静。
最后朱高煦指点着范小见说:“看看看看,本王说得你一点儿不错,看看你哪有大学士的学问?简直是我大明官员的耻辱!”
范小见低声问药罐子:“师叔,这小子刚才说的什么意思?”
药罐子说:“说的是一个坏人要做坏事,以为大家不知道,其实大家都知道。”
范小见点点头说:“本大学士知道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了,不过你说的正是你自己,你这小子惦记着太子的位子不是一天两天了,满朝文武没一个不知道的,少在这装好人。”
朱高煦大怒,说:“你这混账小子胡说什么?你出言离间宗室,知道不知道这是灭门之罪!”
范小见“啊!”的一声大叫,平地蹦起来三丈多高,把朱高煦吓一跳,说:“你,你要做什么!狗急跳墙吗?!”
范小见再落下来的时候,声音已经嘶哑,双手用力拍打自己前胸后背和手臂,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强忍住剧痛问药罐子:“师叔,你,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药罐子也吓了一跳,说:“药没错,好像是多了一点儿。”
范小见大叫一声,原地又蹦了一个高儿,凌空翻了几个跟头,再下来的时候抓住药罐子衣服,颤声说:“师叔,你,你,你老人家说实话,是多,多,多了一点儿吗?”
药罐子皱眉想了想,说:“确实是多了一点儿,想要药效快点,毕竟需要临场对敌了,不能像平时一样。”
范小见咬牙忍受,突然,将上衣“嗤”一声撕开,只见上身血红,连同双臂,看着甚是骇人。
范小见看到自己肤色,也是吓了一跳,说:“师叔,你,你,你老人家看看这症状,是不是药,药,有问题?”
朱高煦指点着说:“你小子毁坏朝服,本王明天要参你一本,等着坐牢吧!”
范小见压根儿没听到朱高煦的声音,双眼紧张的看着药罐子。
药罐子一拍脑门儿:“我想起来了。”
范小见变了脸色,忍住火烧一般的痛苦问:“师叔,你想起,什么来了?药错了!错了,是不是?”
药罐子说:“药没错,不过我老人家这几十年炼药的功力精纯了许多,药效比原来厉害了。”
范小见哆嗦着问:“厉害,多少?”
药罐子犹犹豫豫说:“好像厉害了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