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面人一声长笑:“朱棣老贼!看谁来救你!”
说完箭一般向朱棣射去!
且说范小见在后宫偷看到了两对儿玉腿,被朱高煦当场捉住,见马公公面色难看,便说要去救圣上。
马公公尖着嗓子说:“圣上自有护国法师护佑,不劳范大学士挂心,范大学士为偷看娘娘洗澡,甘愿冒充杀猪屠狗之辈,真是用心良苦,历朝历代所未闻。”
范小见哭着脸说:“会不会被史官记上,也给我留个丹青什么的?我提议,给我用个假名。”
马公公一声尖笑:“范大学士多虑了,此事定然不会见诸史册,后人在史册上只会见到范大学士深夜入宫行刺圣上,然后被汉王所擒,阖家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朱高煦满面笑容点点头,又对抱朴子和药罐子说:“两位老人家,此事和鬼谷门无关,只要你们擒获范小见,本王禀明圣上,还会给鬼谷门大加封赏,二位并不算是范小见家人,不必担心,不如以后跟着本王做事,本王定然不会亏待与你们,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受不尽的富贵,哈哈哈哈!”
抱朴子仰天看天,问药罐子:“师弟,你说这皇宫的月亮,好像和适才汉王府的差不多吧?”
药罐子沉思点头说:“不错,本来我还以为大小不一样呢。”
朱高煦面色一变,又恢复笑容说:“本王知道你们不想背负不义之名,甚为难得,甚为难得,本王佩服,只要你们两位老人家两不相助,以后仍然可以得到本王厚赏。”
药罐子对抱朴子说:“不对,师兄,这皇宫上面的月亮,虽然大小一样,但是好像比在汉王府的时候更亮了。”
抱朴子摇头说:“不然不然,月到中天分外明,只是夜深了,大家都该回家睡觉觉了,不如现在一起回去?”
朱高煦也仰头看天,长叹一声说:“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道长!你将这犯上作乱,图谋不轨的范小见擒住!”
范小见喊一声:“等等!”
马公公阴沉着脸问:“等什么?”
范小见说:“我本来是保护娘娘的,为什么会撞见娘娘洗澡,怎么会这么巧,难道公公不想知道吗?除非公公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马公公脸阴的要滴下水来,良久问:“为什么?”
范小见指着朱高煦说:“只因汉王和我是一伙的,他告诉的娘娘正在洗澡。”
此话一出,马公公脸色变了。
朱高煦脸色也变了,大喝一声:“住嘴!你血口喷人!本王怎知道娘娘在洗澡?”
范小见语速加快:“那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你是怎么来的?”
朱高煦应声而答:“本王追着你来的,适才已经和马公公说过了。”
范小见接着追问:“你和马公公说什么?为什么会追着我来?”
朱高煦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在本王府无理取闹,说是有人抢了你的双胞胎老婆,本王无意中说起送了一对儿双胞胎给父皇,你告辞离去。本王前思后想,觉得你会不会跑到宫内捣乱,所以才跟着前来。”
马公公疑惑说:“范小见怎么会有殿下的玉佩?”
朱高煦解释说:“此人一向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不走寻常路,定是和小王争辩之时在小王身上偷的。”
范小见问:“可是两位娘娘的名字为什么叫做沫沫洛洛,怎么会和我丢的双胞胎老婆一个名字?你明明就是设好了圈套引我来的。”
朱高煦一乐:“天下重名之人甚多,此事本王如何知道?”
范小见脑子转了无数圈,对马公公说:“公公现在你也知道了吧,我两个双胞胎老婆失踪了,名字也叫做沫沫洛洛,我只是来找我丢失的老婆的,当然,开始是和你老人家撒谎了,撒谎不是好孩子,我承认,这样,罚我一年工资,降级留职使用,可是我确实不是为了看娘娘洗澡啊。”
朱高煦紧接着说:“可是你已经看到了娘娘洗澡!罪无可赦!不然你怎么会从内室走出来?”
范小见说:“胡说八道!我来的路上发现有刺客,刚才只是为了方便保护娘娘,才站在门口的,然而并没有进去,哈哈哈哈哈。”
朱高煦指着范小见也是大笑:“哈哈哈哈哈!”
范小见疑惑问:“你笑什么?”
朱高煦指着范小见鼻子:“本王笑你鼻子,如果你没看到,那你为什么流鼻血?”
范小见一呆,问抱朴子药罐子:“二位师叔,我流鼻血了?”
抱朴子药罐子微微点了下头。
范小见赶紧用袖子抹了一把,低头一看果然是血,嘴里说:“哪有?最近练习我鬼谷门神功练习的,上火!”
朱高煦对马公公说:“铁证如山,不容抵赖,就请公公下令,擒获范小见吧?”
马公公点点头,对玄真说:“就请道长擒拿范小见!”
玄真将宝剑向范小见一指:“范小见!还不束手就擒!”
范小见对朱高煦喊:“快说!你把我沫沫洛洛藏到哪儿了?”
朱高煦对玄真一皱眉说:“道长抓紧擒住这小子,别和他啰嗦,免得夜长梦多。”
玄真点头,一剑向范小见刺来,风声带动,将院内花树带下了一个大大的枝条,这枝条还没落到地上,叶子迅速枯萎,足见这观日神剑的炎炎之威是何等厉害。
抱朴子药罐子早作戒备,手刀齐出,“当!”的一声,便将玄真宝剑截住。
朱高煦面色一沉,说:“鬼谷门非要趟这个浑水?难道不怕圣上将鬼谷门一概剿灭,玉石俱焚吗?”
两人不理他。
玄真继续出剑,宝剑一抖,竟然同时刺向三人。
范小见将手刀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