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的事实,事实就是这样的,我也不想结果那样啊!”王文祥双手一摊。
男人摆了摆手:“你坐吧。”说着,还把一支香烟扔给了王文祥。
王文祥接烟在手,点着,坐到了沙发上。
“哎,事已至此,只能向前看了,但有些教训必须要总结,不能被一块石头多次绊倒。”男人语气缓和了好多,“你也是,有时候分不清轻重缓急,都什么时候了,大早上你的手机就关着,固定电话也没人接。我得到消息就给你打电话,打了十多遍也不通。原以为一会儿能打通,可你总是不开机,等我想直接去找你时,又发现徐副县长坐车出去了,我知道那时候也晚了。”
王文祥吸了一口烟,说道:“事情就是这么不凑巧,我后来听审计局一个朋友说,其实徐娘们光在审计局就待了好长时间,要是那时候咱们能见上面,今天的事也就能避免了。”
男人反问:“你是在赖我没有通知到你?”
“不,我哪敢呢?”王文祥谄媚一笑,“我就是觉得今天这事时运不济,而且那小子太狂了。”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吧,现在姓楚的大权在握,红的发紫,你可千万不能再惹他了。再说了,如果开发区真保住的话,那就是升格了,你也能跟着沾光。”男人显得很是无奈,“现在咱们斗不过他。”
王文祥停顿了一下,忽然神秘的说:“不是传上面看他不上眼吗?难道是假的?”
“不要随便猜测这些,记住:笑到最后,才是英雄。”男人顾左右而言其它,“还有你要谨记,男人好色不是毛病,但要分清轻重缓急。都什么时候了,还和女人鬼混,连手机都不开?要不是联系不上,能有这么多烂事吗?”
“不是那么回事……”王文祥否定着。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你回吧。”男人挥了挥手,“千万记住,没事别惹他,即使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和我通话,不能再这么自以为是了。”
“好的。”说着,王文祥站起身,走出了屋子。
……
从楼里出来,王文祥回头看了看楼上的灯光,心说: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正经,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娘们就在屋里呢,我俩只是前后脚而已。
收回目光,走进沉沉夜色,王文祥奔向自己的私家车。私家车刚买了没几天,还没往单位开过呢。
刚坐到车上,手机响了,王文祥拿出一看来电显示,不禁皱起了眉头。但还是接通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见了吗?怎么样?”
王文祥长嘘了一口气:“还能怎么样?吃了一顿‘薰鸡’。”
“那我的事呢?难道就让我这么待着?”女人的声音很急。
“不待着还能怎样?”王文祥反问。
“待着,就知道让我待着。这才一天就成了这样,要是我过年再去的话,还不得乱了套,恐怕连我的位置也没了。你到底管不管,到底让不让我回?你心里还有没有我?”女人的话很急也很冲。
“又是这一套,烦不烦?要是能回的话,我还能拦着你?”王文祥很不耐烦,“等那事消停了,你再回,现在回的话,还不是自投罗网?”
“我不管,反正遭殃也不是我一个,我要是好不了,别人也别想好。”女人说着,哭了起来,“那可是我用身体换来的呀,你不能不管我,不是你又看上那个娘们了吧?”
王文祥“啪”的一下合上手机,骂道:“他妈的,老子惹谁了,都想拿老子撒气。我他妈的怎么这么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