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只有我在状况外吗?
富江看了眼手表,“时间不早了,你们最好再睡一觉,明早可能就会出发。”
“去哪里?”小兰疑惑道。
“再说。”
富江还没和琴酒商量好接下来的行动。
而在那之前,他还需要处理一些事。
他富江,虽然不记仇,但也不是没有记忆力的人。
……
“琴酒,如果格拉巴答应和你一起装作被捕去刺杀托卡伊,你不会真同意吧?”
贝尔摩德眉头皱的很紧。
“谁知道呢。”琴酒喝了口超市内的啤酒。
“这根本就是送死”贝尔摩德对此十分反对。
“我也这么认为,虽然你死了我会很高兴,但琴酒,我违心的说一句,你现在还是活着好。”
赤井秀一违和感满满的坐在琴酒右边,就好像他还没叛逃出组织一样。
“噗嗤,噗嗤。”
墙角后传来了用嘴吐气的声音。
几人一同转头。
富江的脑袋缓缓从墙角后探了出来,“笑呵呵”的对贝尔摩德招了招手。
“他犯病了,你最好过去安抚一下。”琴酒瞥了贝尔摩德一眼。
“犯病,你指什么?”贝尔摩德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小口吞咽了一下唾液。
“你惹到他了。”琴酒又瞥了一眼富江那“笑呵呵”的表情,“他的笑可不是好预兆。”
格拉巴的表情永远都是冷冰冰的才是最好。
贝尔摩德又咽了口吐沫,不安的看着富江那很难称得上笑脸的笑脸。
而富江的脑袋,依旧诡异的与墙呈直角,伸着一只手,不断招动着。
“干嘛?”贝尔摩德不安的高声问道。
富江表情不变,继续招手。
好奇怪哦,明明他这么努力的装笑了,贝尔摩德却依旧这么戒备。
贝尔摩德犹豫的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赤井秀一疑惑地看了眼富江,又看了一眼这边低头喝酒或是做别的事的众人,满心不解。
这氛围怎么这么诡异,这富江合欢究竟是什么人?
赤井秀一是这么想的,嘴里也是这么问的。
伏特加好心提醒了一句,“别看,他不是人。”
“不是人?”赤井秀一瞳孔微微放大,连忙转头看向墙角方向。
只见贝尔摩德刚刚靠近,立刻被扯着头发拉到了墙角后。
一声微不可查的悲鸣仿佛被手堵住,然后就再没了声音。
“喂,贝尔摩德不是你们的人吗?你们不管管?”
“呵,你这个fbi的老鼠,就不必操这个闲心了。”
琴酒晃了晃手中的啤酒杯,“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找贝尔摩德的麻烦的。”
……
啪,富江将贝尔摩德扔进黑暗的杂物室里,随手按了下灯。
灯没亮,那就算了,黑着吧。
“格拉巴。”贝尔摩德故作镇定,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低声道:“你承诺过不会伤害我。”
“是你先动手的。”黑暗中好像显现了富江的轮廓,“金麦临死前已经全招了。”
果然是这事!
贝尔摩德深吸了一口气,“那时我不知道他是为了对付你,而且我是被胁迫的。”
“可你事后没有告诉我,贝尔摩德,你害我像傻瓜一样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富江的声音从贝尔摩德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