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廊的会客厅里，鹿欣亲自给陈晨安排茶点，然后开始帮沈瑜收拾书法工具。</p>
她用眼神询问，要不要回避，沈瑜暗示不用。</p>
鹿欣又收拾好工具，又整理写好的春联和福字。</p>
陈晨来的时候，带了两个手提包，抽空把其中一个交给鹿欣，说道：“鹿欣同学，快过年了，给你们准备了一点礼物，这个包是沈总和你的，另一个包是你们公司几个经理和店长的礼物。”</p>
鹿欣是第一次碰到这类情况。她放下手中东西，说道：“陈经理，您太客气了。”</p>
她说话的时候，看向沈瑜。</p>
沈瑜点头，示意她收下，然后笑着对陈晨说道：“你看，咱们想到一起去了，我写对联的时候，还特意给你写了一幅。”</p>
他从那一堆收拾好的对联中抽出了一幅，递给陈晨。“看看是不是和你的工作很契合？”</p>
陈晨看向对联，写的是—常将有日思无日，莫待无时思有时。横批—量入为出。</p>
她笑着赞叹：“写的好，应景，您的书法越来越好。谢谢沈总。”</p>
她非常认真的把春联和福字收好。</p>
鹿欣热情的过来帮忙。</p>
沈瑜看着两人边收拾东西边聊天。</p>
他现在越来越有耐性，想看看陈晨什么时候把来意说出来。</p>
陈晨和鹿欣聊了一会儿，发觉沈瑜偶尔参与聊天，或者喝茶，就是不问自己的来意，只能自己寻找话题。</p>
“沈总，我听说您最近在打听酒店和超市的业务。”</p>
沈瑜一脸茫然看向鹿欣，问道：“有这事儿吗？”</p>
陈晨说道：“胡经理和几个店长去准备年终奖的时候，我听说您的早餐店过年也不休息，是不是准备扩大业务？”</p>
沈瑜说：“不歇业是真的，那是为了培养消费习惯。至于说拓展业务，这话从何说起？”</p>
陈晨：“这消息可不是我传出来的。与您一起吃饭的朋友们，已经把消息传了出去，就连——”</p>
她说到这里，犹豫了片刻。</p>
鹿欣说道：“你们先聊，我把工作安排一下。”</p>
沈瑜摆了摆手，让她坐下：“你也听一听。”</p>
陈晨解释道：“有位客户请我的上司吃饭，聊起了贷款的事情。”</p>
沈瑜看她说话吞吞吐吐，就说道：“如果这事儿需要保密，就别为难了。”</p>
陈晨立刻说道：“泛海酒店的董老板请我们单位的同事吃饭，说起了贷款的事儿。他想入股丽园酒店。我们都觉得奇怪，因为丽园酒店原本是他的竞争对手。所以，我去打听了前因后果。</p>
他不知从哪里听说，您和丽园酒店有接触，所以想用贷款，入股丽园酒店，用来扩大业务，也是防备您的竞争手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