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岩嵩,白岩树的?
林盈儿才不管这些,她和许岩的那些内衣,全都让这个混蛋给祸害了。你说,她又怎么可能忍得住?她抓起了水管子,再次对着白岩树就是一顿乱浇。白岩树早就醒酒了,可他的双手被捆绑着,愣是什么招都没有。
咔!房门被打开了,白静初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进来。当看到卫生间中的一幕,在愣了一愣后,她失声道:“盈儿,快住手。”
“白姐……”
“你怎么能这样呢?”
白静初连拖鞋都没顾得上换,几步冲了过去,将水龙头给关掉了。
林盈儿叫道:“白姐,这个人真是你小叔吗?你看他把家里弄的,还把我和许岩的内衣都给翻出来了,丢的四处都是。”
“静初,这事儿是我错了,我当时喝醉酒了……”白岩树也有些怕了,一个劲儿的求饶。
“行了。”白静初看了眼霍青,眼神中带着几分激动:“霍青,你回来了?把捆绑着他的绳索,给解开吧。”
“好。”
霍青上去,将捆绑着白岩树的牛筋绳给解开了。白岩树瘫坐在地上,却有些发怵地望着霍青和林盈儿,愣是没敢乱动。还是白静初,让他赶紧去房间中,换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样子,非感冒了不可。
在客厅中,林盈儿问道:“白姐,这是咋会事儿啊?许岩呢?”
“过段时间,不是神圣刀锋选拔赛了吗?你们去青蒙大草原没多久,许岩就去东北虎特种大队集训了,她要加入到神圣刀锋。”
“那白岩树呢?我也没听说过,你有这么小叔啊。”
“唉……”
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让白静初焦头烂额的。神仙茶,终于是步入了正轨,每天只是不断地生产就行了,已经到了供不应求的地步。那些省一级代理商,他们生怕捞不到货,特意开车在华泰茶叶厂的门口等着。一旦有神仙茶生产出来,封箱了,他们就立即办理手续,搬运到货车上。
这对于白静初来说,倒也没有什么。可是,华泰集团又出了点儿事情……白岩树又突然来到通河市,找到了白静初的爸妈,非要让他们去一趟沈羊市。说是白家的生意上出现了危机,堆积的产品销售不出去,欠了大笔的外债。恐怕,过不了多久的时间,白家就得宣告破产了。
林盈儿不太明白,问道:“白姐,你家不是通河市的吗?怎么又什么白家,什么沈羊市的?”
白静初苦笑道:“我老家是北宁省沈羊市的,家中做了点儿小生意,也还过得去。五、六年前,我爷爷突然病重了,就要把家里的生意交给我爸爸来打理。可是,我的二叔、小叔等人都想着来分一杯羹,就整天都来找我爸妈闹事。结果,我爷爷气得不行,就这么撒手人寰了。我爸爸又气又恼,不过,他还是念及兄弟情分,就把家族的生意交给了我二叔和我小叔,我们一家从沈羊市搬到了通河市。”
眼不见为净!
没有了白老爷子的白家,那还是白家吗?在二叔白岩森和小叔白岩树的眼中,只有钱,钱,钱,才没有去考虑过别人的感受。这回,大哥白岩嵩被挤走了,他们乐得不行,终于是可以一手遮天了。
白家做的是保温杯的生意,叫做“素素良品真空保温杯”,针对的市场有学生、有儿童、茶杯、旅行杯等等。要说,保温杯还是挺有市场的。可是,白岩森和白岩树谁都想当大老板,心思都放在了互相拆台上。结果,这样五、六年的时间过去了,别人家都是越做越大,他们的生意反倒是越做越差,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
还有,白家有一个沈羊市最大的二手车交易大市场。结果呢?白岩森和白岩树不走正道,他们雇佣了一些偷车贼,专门去偷车。弄到手之后,立即换牌,喷漆,改头换面再卖掉。谁想到,这些偷车贼偷了牛柏万的车,惹火烧身了。
牛柏万,是沈羊市的首富,他的女儿嫁给了沈阳朱家的朱京龙。这个朱京龙的弟弟可不简单,就是东北王张莽的大徒弟朱京虎。你说,这不是自己找死吗?朱京龙一声令下,当即就将白家的二手车交易大市场给查封了。
现在,摆在白家人的面前有两条路。要么赔偿牛柏万的经济损失——3000万。要么就把这个二手车交易大市场,直接过户给牛柏万。任何的一样,对于白家兄弟来说,都是致命的。本身,他们就没什么钱了,又拿什么来赔偿牛柏万。
时间,一天天地迫近,白家兄弟是真没辙了,就想到了在通河市的大哥白岩嵩。不管之前有什么恩怨,他们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兴许,白岩嵩就能有什么法子,帮他们解决了这些棘手的问题呢。
白岩嵩架不住白岩树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就有些心软了,却遭到了白静初和她妈妈李素妍的强烈反对。
什么玩意儿呢!
之前,白老爷子去世的时候,白家兄弟用了各种手段,将大哥给撵走了,霸占了白家的产业。可现在呢?白家出了事情,白家兄弟又想到了大哥,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李素妍当即就把话给撂在这儿了,白岩嵩要是敢去,她就跟他离婚。
这下,把白岩嵩也给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