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问道:“怎么样,他说了吗?”
陆逊上去又给了刘易阳一脚,骂道:“这个混蛋,还真有几分硬骨头,愣是什么也不说。”
“有没有给他来点儿手段?”
“你要是再不过来,我们就砸蛋了。”
“砸蛋?”
“对。”
陆逊咧嘴笑道:“嘿,这是江洋想出来的法子,把他给扒光了。然后,把他的蛋蛋给按在石头上,再用刀柄狠狠地砸下去。青哥,你说,咱们这样砸蛋,是把蛋砸碎了呢,还是咋成了一滩肉泥?”
霍青盯着刘易阳看了看,摇头道:“我还真不知道,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这样,咱们赌100块钱的,我赌砸碎了。”
“哈哈,那我赌砸成了一滩肉泥。要是我输了,我给你100块。”
“好,开工!”
“你就等着输钱吧。”
阿奴上去了,两只手就跟两把钳子似的,死死地将刘易阳给钳住了。江洋和陆逊上去,咔咔将他给扒了个溜光。在车灯的照耀下,他们将刘易阳给按倒在了一块石头上,更是将他的蛋蛋给压住了,大声道:“陆逊,这回就看你的了。”
陆逊攥着血刀,嘿嘿笑道:“刘易阳,你最好是别乱动。要不然,我的刀柄再砸偏了,把你给阉掉就不太好了。”
“哈哈,兴许人家就想修炼葵花宝典呢。”江洋大笑着。
“行,那我就成全了他。”陆逊用刀柄比划了几下,大声道:“来,把住了。”
“放心吧。”
“那我开砸喽。”
“等,等一下!”刘易阳突然尖叫了一声。
这不是在折磨人的肉体,而是心灵。
在陆逊和江洋的一言一语中,刘易阳吓得魂飞魄散。这要是用刀柄狠狠地砸下去,他还能有好了吗?想想都够蛋疼的……呃,蛋的真疼。
陆逊冷笑道:“你让我等,我就等?那我多没有面子。”
刘易阳连忙道:“我说,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
“我问你,你认识陆一鸣吗?”
“你们说的是咱们北江省的省长陆一鸣?”
“对,就是他。”
陆逊哼道:“说说,你跟他有过什么接触,更是干过什么卑劣的勾当?要是敢错了一个字,我就砸下去。”
刘易阳愣了愣,苦笑道:“我认识陆一鸣,但是陆一鸣不认识我呀?我跟他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接触……”
“我看你是想找‘弹’吧?”陆逊的手指,在刘易阳的蛋上用力弹了一下。刘易阳疼得哀嚎地叫了一声,这种滋味儿真不是人所能承受得了的。他就纳闷儿了,抓了自己的几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真是可怕。
“现在,我们只是弹一下,让你尝尝滋味儿。你要是再敢跟我们扯没用的,我保证让你好看。”
“我说,我说。”
其实,刘易阳跟陆一鸣真没有什么瓜葛,但是黑龙会的会长冈村健人,跟陆一鸣交情莫逆。这也是为什么,陆一鸣会坚持把港口码头的项目,落在边城港口了。一方面,他是想跟窦建邦作对,杀窦建邦一个措手不及。一方面,他就是想给冈村健人一个人情。
两年前,陆一鸣找到了冈村健人,让冈村健人想想法子,看能不能弄死了窦智。冈村健人就把刘易阳给派到通河市去了,跟陆一鸣联系。刘易阳跟陆一鸣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对窦智的车子动手脚,这样子不会有什么破绽。
于是,刘易阳又去了一趟长吉市,找到了刘一手。在金钱的利诱下,刘一手就把窦智的刹车给弄坏了。结果,车子在高速公路上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是车毁人亡了。窦建邦和赵瑾明知道是陆一鸣干的,却没有任何的证据。
皇天不负苦心人!
霍青和赵瑾费了那么多的心思,终于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查清楚了,果然是陆一鸣干的。不过,刘易阳的手头上没有什么证据,想要让他和刘一手联手来指证陆一鸣,也没有什么说服力。
事情,不就又断了吧?霍青皱眉道:“刘易阳,既然冈村健人派你去跟陆一鸣联系,说明你是冈村健人的心腹吧?”
“是。”
“那你跟我说说,冈村健人和陆一鸣都有什么合作?你要是说好了,我放你一条生路。”
“我……我真不知道。”
刘易阳摇着头,眼神却有些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