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起十八世纪英国的小镇上戴着皱巴巴邮差帽的小邮差。骑着单车,一手扶住车把,一手高举着给镇上某某人的信或电报,边行边喊着那某某人的名字。而现在,这种似乎已经很久违的场景却在我的生活中真实的再现。
每隔几天,有时甚至是天天都能在清晨8:30到9点之间有一个年轻邮差清澈的嗓音充斥在楼下。聆听这声音好像是在聆听这个繁忙都市中早起的鸟儿一样清亮亮的让人觉得有一种轻快的快乐。当然,鸟儿的声音是想像中或印像里的,在这个物欲横流,铜臭熏天的大都市,鸟儿们是不屑呆在这里的。
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心,有天在小邮差用他清亮的嗓音喊2号,18号,2号,18号时,我急急忙忙穿了鞋跑下楼去看那小邮差是否如我想像的或在电影中看到的小邮差的样子。。
他穿着一身墨绿的工作服,头发有点自来卷,人很清瘦。两腿跨在自行车上,一手扶车把,一手拿着二封信,我想应该就是他一直在叫的2号和18号住家的信。他的单车也是墨绿色的,上面横跨了两个绿色的帆布大布袋。托着绿色帆布袋的还有单车后座下面在后车轮轴上的两个大约长三十厘米宽15厘米左右的由三、四条钢条组成的方形小支撑。我记得小时候我父亲骑的自行车也有两个这样的小支撑,那是父亲向在邮局工作的王大伯要的。我想也只有邮局的单车上才会有这个的小支撑,它可以承担起两边邮袋的重量,而且邮袋也不易被自行车轮摩到致使邮袋很快破损。所以,看到这样的自行车就会有一种久违了的亲切。
估计是2号和18号家里没人,小邮差喊了一会儿没有人下来,他转过头去又问常在楼门口附近闲坐的一些退了休的大妈们,大妈们说可能是已经上班走了。那小邮差道了声谢,然后将脚用力一登,另一支脚便也踏在了单车的脚踏上,之后轻快的吹着一溜口哨拐出了小区的大门。望着他远去骑在单车上左右摇摆的背影,回想着这个。我想我的人生也该有这样一个快乐的生活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