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周六的晚上,我躺在自己的卧室,一连串疑问在我脑中响起,我想帮助李市长和她的夫人解开这个心结,因为李思思最近也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让我心疼不已。
“唉!”叹一口气,我用被子将自己包起来,心思烦乱的陷入了睡眠之中。
沉沉的睡去后,那个场景再一次出现,这一次直接到了那个女孩掉下去的那一刹那。
“妹妹”一声凄惨的叫声响起。
这次我看的清清楚楚,这一声竟然不是趴在那个树干女孩喊得,而是悬在空中的那个女孩,在掉落的一刹那间喊得。
我大吃一惊,掉下去的女孩再喊“妹妹”,难道说掉下去的是姐姐,而活下来的那个是妹妹?
我猛然坐起,发现屋子里很黑,而我床的面前,却站着一个人影。
是那女鬼!
“你是宋月兰?你不是宋月芝?”我大喊。
一阵凄惨的哭泣,随着一阵阴风过后,那女鬼消失不见了。
我重重躺在床上,脑中思念急转,死的是姐姐,而活下来的是妹妹。
那么现在李市长的夫人应该是妹妹宋月芝才对,她根本不是宋月兰。
这个想法将我震惊的难以言表。
怪不得宋月兰会变成女鬼上门来讨债,因为她的妹妹顶替了她身份,嫁给了她爱的人,最后连她的名字都夺去了,她怎么能不怨。
得知事情的真相后,我有为难起来,这事我又怎么能揭穿,不说会不会伤害别人,就算李思思忽然知道,她的母亲其实是她小姨,估计她也受到伤害。
我没有一点睡意,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李思思就随着李市长进市里去拜访一个名医去了,妇女俩很着急,李思思临走前,眼睛哭的红红的,拜托我要照顾好她母亲。
李市长走后,我来到李思思母亲的房间。
李思思母亲虚弱的躺在床上,刘阿姨在外面熬药,一股中药味弥散在空气中。
我进去时,李思思的母亲双眼无神的看了我一眼后,然后又回到了天花板上。
“伯母,你感觉咋样了?”我问。
李思思母亲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唉!”我深深的叹一口气。
李思思母亲听到后,转过眼睛看着我,她似乎不明白,我这么一个年轻的人,怎么会如此叹气。
“伯母,当初你要是不顶替你姐姐的身份,现在或许就不会这样。”我望着窗外淡淡的说。
我没有看李思思母亲的表情,我不知道她听到这句话会是什么反应,但我能感觉到,我说出这句话后,她整个人连呼吸都没有了,空气都似乎凝结了。
感觉大概过了几万个小时,李思思母亲才有了气息。
“你、你都知道了?”李思思母亲说完,就抑制不住痛苦哭了起来,不过她哭的很小声。
“伯母,你姐姐的死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但是你万不该顶替她的身份嫁给李市长,你若爱李市长,就应该正大光明的嫁给他。”我说。
李思思母亲又没了声音,我回过头,发现她双手紧握着被子,嘴唇颤抖,眼泪止不住的流,然后又不断念叨着:“姐姐、姐姐,我对不起你,这二十几年,我日日夜夜活在内疚之中,我不但抢走了你爱的人,还抢走了你的身份,你来带走我吧,姐姐…”
李思思的母亲瞬间就像老了十岁一样,躺在床上,像一个即将离世的老人。
下午时,李市长带着一个中医回来了,那个中医很老,据说是我们省最有名的老中医,光靠两个指头,就能知道你得了什么病,从来都是药到病除。
那个老中医摸了摸李思思母亲的脉搏,良久后,他才开出了一个方子,李市长马上派人卖了回来,刘阿姨熬好以后就给李思思的母亲服用了。
李思思母亲喝了药后,就沉沉的睡去了。
老中医被李市长请到客厅,上了好茶。
“沈先生,我夫人的病怎么样啊?”一坐下,李市长就迫不及待的问,李思思更是一副着急的神色。
老中医摇了摇头,说:“夫人乃是心伤,我给她开了安神药,或许睡几天就好了。”
“真的?”李市长听后大喜。
但老中医面色凝重,似乎李思思母亲的病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若夫人的心结不解,总归是难以康复。”老中医又写了一个方子,然后放在桌子上,说:“夫人醒来后,如果没有好转,就按照这个方子给吃药。”
所有人一怔,尤其是李思思,她惊奇的问:“这药、这药是治什么病的?”
“这服药吃后,对人的脑神经伤害很大,吃了一两付,就可以让人失去整个记忆,唉,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要吃这服药。”老中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