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原本靠回收翻新这业务筹钱钱也来得太慢。</p>
必须开新的路子。</p>
有什么新的路子呢？</p>
姚小聂盘算着法子。</p>
………………</p>
转眼到了5月底。</p>
这天下午，姚小聂正在办公室忙活，听见楼下传来叫嚷：“呈林！呈林回来了！”</p>
姚小聂走出来，看见高呈林和郭尼娜回来了，他们拎着大包小包，高兴地和众弟兄打着招呼。</p>
他们拎着几只大编织袋，编织袋里面塞满礼物，有哈尔滨红肠，有榛子，甚至还有好几盒人参和鹿茸。</p>
他们把礼物分给大伙。</p>
众弟兄大呼小叫着：</p>
“哟！瞧你们小俩口这是发财了啊！”</p>
“黑河的生意做得不错啊！”</p>
“高呈林，十来天不见你怎么变成土财主的架势？”</p>
高呈林和郭尼娜热情地分着礼物，但对于他们走中苏边境赚钱的事情没多说。</p>
他们分完礼物，上二楼，走进姚小聂办公室，关上门。</p>
高呈林把一袋礼物放到姚小聂的桌上。</p>
高呈林：“老大，这是给你的，长白山野山参，梅花鹿青毛茸，给你补补身子。”</p>
姚小聂拿出两盒人参和鹿茸看看。</p>
这年代的长白山野山参、梅花鹿青毛茸都是扎扎实实的好货，三四十年后市面上想买都买不到。</p>
在这年代，这两大盒补品也贵得很。</p>
郭尼娜把她手上的一袋礼品放在姚小聂桌上。</p>
郭尼娜：“小姚哥，这是给小杨姐姐的，一套紫貂皮衣服，你带给她吧。”</p>
姚小聂看看这紫貂皮，天鹅绒的质感，也是后世花钱买不到的好货。</p>
姚小聂笑道：“你们自己给她啊，干嘛让我转交。”</p>
郭尼娜笑道：“我们见小杨姐姐的机会少，你经常见她，你给她方便。”</p>
郭尼娜一副“过来人”的笑容。</p>
牲畜们都是直男，没那么敏感。</p>
但郭尼娜心思细腻，她看出小姚哥和小杨姐有点暧昧。</p>
姚小聂没多说，他把礼物收好，坐下来，问道：“怎么？路子走通了？”</p>
高呈林和郭尼娜也坐下来。</p>
高呈林重重的叹息一声，说道：“老大，走黑河这路子……简直……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好赚的钱。”</p>
郭尼娜：“小姚哥，你猜我们这批手表，一共420只，卖了多少钱？”</p>
姚小聂笑道：“六万？七万？”</p>
高呈林：“老大，一共卖了9万。”</p>
郭尼娜拿出账本，递给姚小聂，说道：“小姚哥，这是我们每天的销售账目，我尽量记得清楚，请你过目。”</p>
姚小聂结果账本看看，里面详细记载了他们的销售进账，具体到每一只表的出售价钱。</p>
把账记得这么细是不容易的，要花很多功夫。</p>
这次高呈林和郭尼娜是以销售的身份，用“销售分成”的模式，带着华芯技术服务部的420只手表去销售。</p>
干这种“销售分成”的业务最敏感的地方就在于，销售可能谎报销售价格，把报低售价之后多出的差价的钱眯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