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欠姜祜的，之前享受完了，现在轮到她了。</p>
难不成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p>
好在姜祜是真的忙，很快没了折腾墨年年的心思。</p>
处理完桌上的文件，接着有两个会等着他。</p>
秘书又在催促着姜祜了，姜祜回头看了墨年年一眼，“你——”</p>
他盯着墨年年的脚看了很久，眉头越拧越深。</p>
墨年年一整天气就没顺过，“又咋了大爷？”</p>
“算了。”</p>
姜祜直接出了门。</p>
墨年年翻了个大白眼，嘀咕两句，“神神叨叨的。”</p>
不过姜祜走了，她总算是可以好好睡一觉了。</p>
姜祜办公室很大，有个休息室，墨年年也不可以，直接霸占了他的大床，美美的睡了一觉。</p>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正午，姜祜还在开会，她迷迷糊糊的走了出去。</p>
姜祜办公室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粉粉嫩嫩的鞋柜，那东西和他整个办公室一点都不协调，显得诡异极了。</p>
墨年年一眼就看见了，她走了过去。</p>
鞋柜满满当当的放的都是拖鞋。</p>
各种风格，各种颜色的都有，还全都是女款的。</p>
鞋码和墨年年的一模一样，墨年年想装作不知道都不太可能。</p>
她挑了个毛茸茸的猫猫鞋，穿上了，毛绒绒的，质感格外的好。</p>
看在姜祜坐这件事的份上，原谅他一大早叫醒她这件事了。</p>
墨年年刚想着姜祜，姜祜从门口推门走了进来。</p>
墨年年站在鞋柜旁边，“还不错，我挺喜欢的。”</p>
墨年年眼睛都比之前亮了些，“看在这个东西的份上，原谅你之前做的事了。”</p>
姜祜面色如常，“秘书弄得，你要谢记得谢他。”</p>
“喔对了，还有记得把钱给了。”</p>
墨年年缓缓打出一个问号。</p>
“除去手续费，一共一百七十万，直接转我卡上就行。”</p>
墨年年，“……”</p>
她杀姜祜这个狗东西！</p>
姜祜将墨年年的反应全都尽收眼底，墨年年确实和过去很不同。</p>
他眼神有些复杂。</p>
他越来越下不了手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怀疑，上辈子真的发生了那些事？</p>
他不止一次给过墨年年机会。</p>
墨年年要是走了，他可以看在之前的份上，放她一次，只要她不再招惹他，他也不会对她出手。</p>
但是墨年年好像根本不懂，怎么都不愿离开。</p>
姜祜到现在都搞不懂墨年年是为了什么留下来，他也不知道墨年年在他心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p>
他松了松领口，有些烦躁。</p>
墨年年一想到一百七十万的巨款，满脸的生无可恋，“退了吧，我不配。”</p>
之前她真没骗墨毓，她是真的没钱。</p>
姜祜这狗东西这么可能会给她钱？他没弄死她，她都得烧高香了。</p>
姜祜思索片刻，“你可以慢慢还。”</p>
要是还不清，她是不是永远都离开不了了？</p>
姜祜脑子里浮现出这念头之后，又被他压了下去。</p>
他居然希望墨年年永远待在他身边？之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p>
他真的是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