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求你别打我……求你别打了……”
季寒江头皮开始发麻，这是……燕伊人的声音？
他不会听错！
“伊人，伊人！”他攥紧拳头，站起身，隔着围栏，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远处那一幕。
燕伊人倒在地上，身子蜷缩成一团，不停的躲闪，一个老者手持一根马鞭，一下又一下往她身上无情抽打。
鞭挞声，听得季寒江心如刀割。
施虐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终于结束。
老者离开，佣人也散去。
燕伊人躺在地上，身上的脏污的病号服，满是血迹。
“伊人，伊人！伊人我在这……”季寒江不想打草惊蛇，压低声音一遍遍的呼唤她。
燕伊人动了动，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她动作迟缓四处张望。
似乎没看到想见的人，她自嘲的笑笑，笑容苦涩。
“伊人，我是寒江！我在这！”
这一次，燕伊人瞪大眼，看了过来，季寒江欣喜若狂，眼眶温热。
小心翼翼的跑过来，隔着一道围栏，燕伊人紧紧抓住他的手，“寒江，寒江你是来救我了吗？”
“伊人……”季寒江握住她冰凉的手，“对不起，我暂时还不能把你救出去……”
燕伊人傻了似的，过来一会儿，她笑了起来，双眼黯然，犹如一潭死水：“寒江，算了吧。不用救我了，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我……配不上你了……”
“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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