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一次来，燕书丹糟蹋过后的惨样，截然不同。
清洁工打扫过了，地板都擦得光可鉴人。
燕伊人站在客厅中央，觉得这一年多时间，发生的事，要比过往二十多年发生的事还要多。
这间公寓，承载着她满满的回忆。
有凌云欢的，有季寒江的……
“少夫人，您需要清点什么？”方虹偏冷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燕伊人回头，对方虹颔首示意，“我到卧室里看看，你们在这等我。”
扭开卧室门，刚踏进一步，立即被人捂住嘴，反手关上门。
燕伊人用手肘撞击身后的人，“方……”
想要呼救，口鼻被捂住，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腰侧，被人一拳砸下，燕伊人痛得蹲下，身子慢慢蜷缩成一团。
“燕伊人，别叫。”
耳边威胁的声音很熟悉，带着点刻意低沉的发狠。
燕伊人抬起眼帘，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凌云欢？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是谁给她胆子，拿刀顶着她的脖子？
凌云欢似乎看出了她的疑问，笑了笑，被菲比爪子划下的疤痕，显得可怖阴森，“你一定很好奇，我怎么会在这里，对么？”
燕伊人眨了眨眼，她是很好奇，没错。
脖子上的刀尖，往前一|顶，燕伊人清晰的感觉到了疼痛，以及，空气中散发的淡淡血腥味。
双眸眯起，燕伊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等她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