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了？”我问。
“其实我决定弃控制后没多久，他们还是找到了我，还给我看了爹娘虐的画面，还带了一截手头，和一个镯子。那是我娘亲的。”舞说着，拳头紧握。
我这明白，舞的爹娘还在暗夜天门。所以当我提祭拜的时候，舞没有我。
我突然到他当时的无助：“他们想逼你么？”
他缓了缓情绪继续说道：“只是让我不要让你次爱上我，他们不我，想让钱去执行秘密务。而钱的第一个务就是，让你爱上他！”
我惊呆了，缓缓看向舞。
“是你告诉他我经常去的地方！是你排他去的游园会！我一直在你们左右！”我一次忍不住生气了。
“对不起。”舞下头。
“我就是一个笑话！”
“纤尘，不要这样想。”
“那我要怎么想？”我反问道，“钱天又找你了，又是给你排么务了吧？”
舞又战战兢兢地拿出了那个盒子。
他开始哽咽。
“你慢慢说，我得住！”我十分紧张地等待着舞的答。
“他要，你的身体。”舞说，羞红了脸。
我笑了，多么可笑的务。
“纤尘，你笑么？”舞吃惊地问。
“我的身体，他不是早就得到了，如都撕破了脸，还要么身体，是可笑！”
“这一次，可能，可能跟你们以前那样，不，不一样，这次，是这个盒子。”舞吞吞吐吐地说，“他要我用这个，把你的身体，带给他，他要我明，我还是他的师兄弟，要我明我还愿意为暗夜天门事。”
“你答应了？”我问出之后，忽而又意识到不对劲，追问道，“不对不对，他是不是又胁迫你了？”
舞点头。
“你告诉我，大不了，我直找他，大不了我跟他你死我，我不仅仅把身体给他，还把命也给他。”
“钱带来了两个舌头！”舞忍不住哭了，“虽然我不定是不是我爹娘的，但是我的害怕了，万一是呢？这么多年，我到现在还没有见到爹娘，若是归了，倒也逸了，我可以立个衣冠冢，年年祭拜。但我的很怕，很怕他们还在经着折磨！”
看着舞落泪，我也恨不起来，如果不是为人所迫，舞又怎会舍得伤害我？
从一开始，他就是为我所累，他的心已经疮孔，我不能伤害他，亦不该恨他。
我轻轻拭去他的眼泪，他紧紧拥抱着我。
我听着他的心跳声，突然想到一恐怖的事儿，我想到了死亡。
如果我死了，心就不会跳了，也就不会痛了。如死都不怕，又惧一躯体。如果能帮到舞，我死也值了。
我闭上眼睛，试图，对舞的爱，对舞的恨，对钱的念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