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儿去！”
白问天一把推开周幼宽，并且露出嫌恶表情：“你再敢恶心我，小心我动手了！”
“别别别！”
听说白问天要动手，周幼宽忙躲远一些，警惕道：“你可千万别使阴招，要是不痛快，冲这来！”
说着，他啪啪啪拍了几下胖脸，意思是让白问天打他脸出气。
看着两人举止，江小鱼眼神变得越发怪异，突然脑洞大开，问道：“这么晚了，你俩怎么还在一起？有奸情？！”
“噗——”
白问天刚喝进嘴里的茶水，立即喷了出来，并且还剧烈咳嗽起来，辩解道：“是他赖着不走，跟我没啥关系！”
周幼宽忙上去帮忙，一边轻拍白问天的肩膀，一边故作幽怨，道：“你真是……真是个负心汉！”
“我去——”
江小鱼摆摆手：“行了，行了，演戏演个差不多就行了，否则读者又该骂我水文了，来吧，一起过来看吧，咱们说正事儿！”
随手一抛，他把从孟掌柜那里得到的信件，丢给白问天。
不等白问天伸手，周幼宽抢先一步，抓在手里，一眼便看到了信件上的‘人奴’两字，刚才还嬉笑的脸，立刻变得肃穆，惊叫出声：“人奴！”
“什么？人奴！”
本不想与周幼宽一般见识的白问天，豁然转身，凑上去，跟着周幼宽一起查看信件。
他视线从上往下，一行行看下去，神色逐渐阴沉，最后如石化般站着不动。
“怎么样？”
江小鱼找他们来，一方面是意识到了失态的严重，另一方面是想问问他们，人奴是个什么东西？
信上说，进入前十六强的那几人，全是人奴，而且善意的警告江小鱼，让他小心这些人奴。
从江老五的嘴里得知，孟掌柜送完这份情报，逃也似的跑了，再也不见了之前的那份热情。
难道这人奴，就真的如此可怕？
“哎——”
好半晌，才听白问天长叹一声，道：“从某种意义上讲，人奴也是修道者。他们也契约小妖精，做的不是妖精的主人，而是妖精的奴隶！”
“什么？”
江小鱼第一次听说如此观点，震惊道：“这怎么可能？”
“的确如此！”
周幼宽也从震惊回神过来，点头附和道：“白问天说的没错，人奴就是妖精的奴隶，人们契约小妖精，为求寿元，妖族契约人类，为求圆满！”
他看江小鱼一眼，继续道：“你也是许多小妖精的主人，想必已经知道，妖精的妖纹有所缺失，只有契约了修道者的道纹，才能达到身体上，修为上，乃至性格上的圆满！”
从前世过来的江小鱼，听了他二人的话后，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涉世未深！”
白问天的一双清澈眸子，似乎能看透江小鱼的内心，解释道：“你还不知道人奴的可恶，他们就像瘟疫，会传染，不宜发现，专做坏事，防不胜防，一旦沾染上了他们，几乎是要遭受灭顶之灾的！”
“我还是不懂！”
江小鱼摇头，有些搞不明白，他俩为什么会如此怕人奴，感觉他俩对人奴有什么误会与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