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涌高高在上的凝视着我,冷冷的开口说:“哼。WENxue芷兰生于深林,不以无人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穷困而改节。有兰植于自己府上,白丞相却通敌卖国,可见他不配,你更不配。从今儿起,你把名字改了吧,叫白无瑕。”
呵,是,我不配,连玉兰这样的名字都不配。他当真是将我作贱的可以,从白府出来,净身出府,进得他风府,连名字都要改掉,以洗涮掉在白府十几年的烙印。
白璧无瑕,是在让我引以为戒,不要做出给他丢人的事。
枉我居然会为这样的男人动心。我真是疯了,鬼迷了心窍,被一个男人的外表所迷惑。
我深吸一口气,咽了泪,沉声答:“谢王爷赐名。”
不争,不辩,他说我爹通敌卖国,那就是。跪在这冰凉的地上,一股寒气顺着膝盖往上攀爬。不知道要跪到什么时候!如果他让我进府,就是以折辱我为快事,那我就满足他的这点快乐。
“起来吧,倒茶。怎么长得丑,人也生得笨?你爹在官场上长袖善舞,你就没能学得一点半点?连男人也不会伺候吗?”他的语气中是讥讽。
我气噎,他不叫我起,我敢起吗?我丑倒也罢了,笨还在其次,居然连不会伺候男人也是过错。如果我风情万种,岂不辜负了白无瑕的名字?
却不敢顶嘴,撑着快要麻木的腿站起来,为他斟了一杯茶,递过去,说:“玉——不,无瑕愚笨,请王爷恕罪。王爷,请喝茶。”我暗处庆幸自己转得倒快。
他却啪一下把茶杯打翻,好整以暇的看着我被热茶淋了一身的狼狈,说:“你不仅笨,记性还不好,以后,只能称自己是贱妾。你是本王的第九位小妾。”
我被烫得险些惊叫出来,却立刻闭上嘴,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更加清醒,若是这点痛都承受不了,他会有更多的难听的话等着我。重新倒上茶,重新递上来,低眉顺目,说:“是,贱妾知道。”
他满意的哼了一声,接过茶杯,却不喝,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我顺着他的眼神落到自己的衣服上,脸立刻通红。
这薄纱本来就如同无物,我纤弱的**若隐若现,被这茶水一泼,紧贴在身上,如同不着一物。
他的眼神里,没有欣赏,没有**,只有审视,像是在货物市场上看自己买到的东西到底值不值他所付的价钱。
我情愿他的眼神里只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贪婪和占有,起码那会让我觉得,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不是现在这样,我毫无自尊的站在他面前,如同一个**。他这样冷静而理智的超脱于**之外,更显出我和他高低贵贱的明显区别。
我瑟缩的后退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手徒劳的掩住自己的身体。
我恨这样的衣服,恨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的自己,更恨眼前这个可恨可恶的男人。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下一刻,他已经攥住了我的手腕,将它们紧紧的握在一起,高高的举过我的头顶,嘲笑道:“你穿成这个样子,不就是想勾引本王要了你吗?又何必惺惺作态,欲擒故纵?”
疼痛,让我忍不住眼泪,我摇头说:“不,我没有,我没想过要勾引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