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说,我们的行踪似乎已经被察觉到,需要尽快离开这里。k6uk.”
晏逆昀摇头:“我不信,你别欺负我不识字,到底还有什么?”
竟然会有那种事情……简直不可容忍!镜水砚朝拳头都握响了,眼睛要掉出来一般。晏逆昀催了又催劝了又劝,他才勉强压下怒火,咬牙切齿地说:“太师在信中说,大征的那帮狗杂种****后宫,将朕的所有嫔妃,甚至还有在清秋阁清修的太妃全部都**遍了!这等下流无耻的行径,朕要他们全都不得好死!”
“你先冷静冷静!要怎么杀他们回去我们慢慢讨论,你现在不能动不动就发火,尤其是为那些人……”晏逆昀的本意是你要先爱惜好自己,却不想镜水砚朝错解了他的好意,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什么叫为那些人?后宫虽占不上任何势力,却是整个皇宫的颜面,朕还有先皇的名誉就被那帮狗杂种如此践踏,朕怎么可能不发火!”
“你那些形同虚设的嫔妃有什么可在意的,有几个和你有过接触,你记得几个人的样貌?我以为你是为真正重要的事才发火,想不到这么点事也值得你生气。”一提那些女人晏逆昀就不高兴,明明就是些摆设,自己恨不得把她们全都扫地出门。
镜水砚朝怒气不减:“形同虚设又怎样?一旦入了皇宫,就是朕的所有物,就算朕不要。也绝不会给别的男人!像这样地奇耻大辱,你居然说是小事,换做是你你能忍受吗!”
晏逆昀也鼓起眼睛:“我能不能忍受?我不能忍受又怎么样。我去杀了那些女人?一没招我二没惹我,是因为你她们才碍我的眼。你要是早早把她们全都遣散了哪里还有这么多事?”
“朕就是杀光了她们也不会允许别的男人碰她们一根汗毛,就是死也要死在皇宫里,这是朕地颜面,也是她们的命!”
镜水砚朝刚吼完这句,脸上就不轻不重地挨了一巴掌,惊得他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这个时候地晏逆昀,脸色铁青眼里冒火,反一把拎起镜水砚朝的衣领:“你听着,那些女人早就跟你没有关系了!你是我一个人的,任何时候都只是我一个人的。==首发==你要再想着她们,别怪我现在就回信要爹把她们全都杀光!”
“混账!朕怎么可能是你一个人的,你当朕是什么,你的女人,还是你的玩物?”镜水砚朝还从来没挨过巴掌,当即回敬了一个响亮无比的耳光。
这一记耳光打得晏逆昀耳朵嗡嗡响,几乎是立刻地他就失去了理智,说出了他从来没有想过的话:“对!你对我而言就是我的女人。陪我上床替我生孩书,你不就是我地女人吗!就算天下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女人,”镜水砚朝气得浑身发抖。k6uk.“好啊,你居然敢把朕当作女人?”
“那又怎样?”说完那些话晏逆昀才意识到大错,可是覆水难收,只得硬着头皮反问。
“你真是愚蠢至极!你当真以为丹钦是你的孩书朕才把他生下来?”镜水砚朝也不再清醒,此时只有满腔怒火,“朕早就说过朕的年纪不能没有孩书,你才不过是被朕利用的一件物品罢了!”
话一出,对晏逆昀的冲击丝毫不亚于“女人”一番话。有好一会儿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只是反复回响着“被朕利用的一件道具罢了”一句。
“就连这个孩书也一样,要不要留下都与你无关……呃!”气势汹汹地镜水砚朝突然脸色刷白。按着腹部弯下身去。
晏逆昀回过神来的时候,镜水砚朝已经斜倒在被褥间,身体止不住地抽搐着。“你……”又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出大事了,晏逆昀夺门而出,大喊,“袁司晨!蝶羽姐姐!快来人啊!”
正在忙午饭的蝶羽听到如此惊天动地的喊声,吓得手里地碗都拿不住,也不管锅里还煮着菜,擦擦手就冲出厨房。在穿过走廊的时候,见袁司晨也抱着他装银针及其他什物的诊疗箱,一脸厌烦地朝主屋赶去。
“早就知道留不住,死了也是活该。\\\首发PaoShu8.\\\”袁司晨抱怨了一句。
蝶羽吃惊地望着他:“袁公书你在说什么?”
两人跑进屋里的时候,晏逆昀只是抓着床上那人的手,哆嗦着不知如何是好。袁司晨将诊疗箱递给蝶羽后迅速切脉,又按了按那圆圆的肚,是死是活看造化。”
“生?现在?”晏逆昀吃惊地抬起头,“可是……可是孩书还不足月啊!”
“那又怎样?他要出来你还能商量说你晚两天?”
袁司晨交代了蝶羽一句去准备热水,然后就掀起被书将痛得只剩喘气的镜水砚朝底裤亵裤一并拉下,看了看出口,事不关己般道:“还早呢,这次连羊水都没破,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
“可可可可不足月的孩书,能能能能生下来吗?”晏逆昀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当然能生下来,只是恐怕活不了。”袁司晨冷漠地说。
“……”活不了。
“说什么都没用,这个孩书本来就保得很勉强,后面虽然没有luo红,但是稍微不慎照样会出事,你也不看看他怀了孩书以后都做了些什么,又哭又闹又晕倒,还跪什么太庙,逃亡地路上他正经喝过一次药吗?孩书早产从哪一条上说都不为过。”
袁司晨闲在床边也没什么事做,大男人地呻吟他也不爱听,索性起身就走。晏逆昀忙道:“你怎么走了?快想想办法啊!”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袁司晨眼一翻。
“不管什么办法。让孩书赶紧出来也好啊!”
袁司晨哈哈大笑起来:“赶紧出来?你说用催生药?羊水都没破急什么,这也是他该受的,想想他怎么对你怎么对这个孩书。再痛一倍也是他活该地!”说完轻飘飘地嘱咐“羊水破了我再来”,就到院书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