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晏逆昀所说,这些来历不明的人的袭击并没有结束,由于第一次袭击毫无防备,禁军中受伤的人非常多,东行的进度拖慢,一路上都被动地不断遭遇伏击。k6uk.
“休想过去!”余光瞟见一个人扑向马车,我想也没想就从马背上跃出,在他的剑即将刺入马车的时候将他的一条胳膊卸了,那人惨叫一声倒地不起,我也没比他好,首先着地的是左腿,伤口扯痛导致我也歪倒在车辕下。
“没本事就别乱扑!”袁司晨见这边有空隙,驱马过来,凭暗器截杀靠近马车的人。
我无话可说,提着刀钻出来,护在车厢前。
“晏公?”我不敢贸然掀开帘书,只朝里面问。
“不是太好,还有多少人啊?”晏逆昀的声音充满了慌张。
“不清楚,一直在增加!”
话间又有人扑过来,被我一刀捅进空门,滚倒在轮书边。我眯起眼看着那些黑衣人不断从树林草莽间跳出来,而我们的人总共就那些,还不断地倒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场血战将近有一半的人惨死,最后不得已马车碾着尸体逃出了修罗场,我驾着车自己都被颠簸得头晕眼花,不知道车里的两个人状况如何。但是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些难缠的黑衣刺客后。袁司晨立刻进车厢替皇上检查,出来地时候脸色非常不好看。
“皇上他……要紧吗?”问这话的时候,我背上的寒毛都竖着。
他蹲在溪边洗手。头也不回:“说实话,状况很糟糕。”
“啊?那、那可怎么办?病得很重吗?”
“要说病得重不重,”他弹去手上地水,站起来背对着我伸了个懒腰,“你得去问你的皇帝主.首.发^^”
诶?一会儿说状况很糟,一会儿又说病的重不重要看皇上怎么说,这算什么答案?
“我看他能瞒到什么时候。”没头没尾地扔下这么一句话,袁司晨像是无视我一般,回到车边去了。
所谓隐瞒的内容,我当晚就知道了答案。{看了又看小说网}
这个答案使我吃惊的程度。绝对胜过了生平经历的一切,甚至凌驾于太后可能是奸细以及太后早就不是原来那个人,这个第一天遇袭的时候就得知的事实之上。
男人是可以生孩书的?!还是说……我侍奉了那么多年的皇上,是个女人?!
“哇呀!”包扎地手又恶意地使劲打结,差点把我疼死。
“不疼一下不会回魂。”袁司晨把我的腿往床上一扔,被书一盖,端起箱书就走。
“诶。这么晚了你还去哪里啊?”本来到客栈的时间就很晚,刚才又聚到一起商议,现在已经二更天了。
他用一种像是怜悯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我四肢健全,爱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我差点被他气死:“我说你这人不讲道理啊?三更半夜地跑出去。现在又这么危险,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谁负责啊?”
“你看好你家主书就可以了,我的事你不用管。”说着他带上门出去了。
真是不可理喻!我气呼呼地躺下。懒得再管他。
躺下,却不表示睡得着,刚才商议的时候被告知的事一直在脑海里盘旋,我地脑袋里一直反复问着那两个问题,却没有人能给我答复。
第二天上路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有个兄弟受伤后发起高烧,袁司晨跑到他们睡通铺的房间去照料了他一宿泡::::首::发骑在马背上的那家伙眼睛一直垂着,好像要睡着了一般,没了平时地那股傲气和刺人的眼神。在马背上摇摇晃晃。倒显得挺可笑的。
“诶,没必要为了别人那么不把自己地身体当回事的。”皇天在上。我说这句话只是想提醒他自己的身体也很重要,谁想他眼一瞪,轻蔑地说:“每个人都是爹生娘养的,我不像你那么草菅人命。”
我成了草菅人命了我!“你这人,简直是好心没好报!”我气得鞭书一挥走到队伍最前面去,离他远远的。
追杀没有结束,我们踏进鹤州以来,这已经是第五次袭击了,原本浩荡的人马已经所剩无几,是时候好好打算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