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地望着我嘴角动了动。我不说话只是执拗地直视他毫不避讳绝不躲闪。他微微动了动肩膀终于在我的注视下站起身向我这边走来。
“臭小子!”我没好气地捶他胸口“明知道我不能动弹难道还非要我下地请你你才肯过来?”他身上带着股冰冷的寒气才靠近我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冷吗?”他轻声问我。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
他淡淡地扯出一丝笑容“还疼吗?”
我含笑摇头。突然间他的瞳孔骤缩带着一丝痛惜地看定我。顺着他的目光我低下头看到自己些许敞开的领口下淤青的痕迹——那是……努尔哈赤弄出来的吻痕。
我知道他也许是误会了什么忙尴尬地拉上领口遮住淤痕却不想被他冰冷而又颤抖的手一把挡开。
“疼吗?”
“咝……”他的手指冰凉如雪被他指尖碰到的温热肌肤被冻得一麻。我见他慌张地缩手忙咧着嘴笑“不疼!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
“东哥……”他悲凉地喊我的名字眼神里有着浓烈的绝望。
我一惊竟脱口说道:“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他受伤无助的神情仿佛是在指责我一般便不由得慌张起来“我……”
他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我咽了口唾沫竖着两根手指故作夸张地笑说:“我保证我绝不会做你的继母占你便宜!”
他瞪大了眼看我眼珠黝黑。
在他无声的kang议下我终于放弃逗他玩笑的心思一本正经地说:“你放心什么事都没有生!如果真的有事生的话我就不会这么凄惨地躺在这里了!”
他沉默许久之后喊了声:“东哥……”便再没了声音只是轻轻的用手细心地替我拿捏腰上的肌肉。
他拿捏的手劲恰到好处既缓解了我长期卧床造成的肌肉紧绷又不会弄痛我的旧伤我舒服得眼皮直往下耷拉。
朦朦胧胧间听见海真的声音在耳边轻声问道:“格格要不要再用燕窝粥这是二阿哥临走时特意吩咐奴婢煮的……”
我睁开眼四处瞅“代善走了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