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辛普公司一直把运输铁矿的任务交给一家大型的国有企业。但是,今年辛普公司和那家企业的合约已经到期了。辛普公司为了节约运费,获得更大的利润,所以决定在我国采取招标的形式,选定合作者。”冯婉怡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杨氏集团去竞争这起生意?”杨帆手指敲着桌子,认真地问道。\
“这起生意投资少,利润空间大,而且有助于我们发展大陆的运输业。为什么我们公司不去竞标呢?”冯婉怡看着杨帆坚定地说道。
这起生意在冯婉怡看来,有百利而无一害。不去竞争这起生意,只有傻瓜才会这样干。
“如果我说我们公司放弃或者不打算真正地去竞标这起生意……”杨帆盯着杨宛如,虽然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却已经表现得足够清楚了。
“杨帆,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冯婉怡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杨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我喜欢和美女开玩笑,但你知道我却从不拿公司的命运和员工的前途开玩笑。\毕竟,我还没有喜欢过乞丐生活的嗜好。”杨帆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半晌,冯婉怡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慢慢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来。
“至于为什么,我待会儿再给你解释。现在,你回去重新做一份更好的投标书给我。记住,我希望你能够用全力做出你认为最好的投标书。”杨帆命令道。
“既然不去竞标,为什么还要做最好的投标书?”冯婉怡不解地问道。
“我说过不去竞标吗?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公司不但要去竞标,而且要大张旗鼓地去竞标。但我们公司绝不能夺下这场标。现在,明白了吗?”杨帆向冯婉怡解释道。\
“好,我马上回去做!”冯婉怡点点头,走出办公室。
“婉怡!”杨帆突然叫住了冯婉怡。
“还有什么事情?”冯婉怡回过头,不解地看着杨帆问道。
“谢谢你!工作重要,但身体更重要。我不想听见你生病的消息。”杨帆真诚地说道。
“谢谢!我会注意身体的。”冯婉怡感动地看了杨帆一眼,走出了办公室。
一向认为了解杨帆的冯婉怡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个大大的疑问:“我真的了解他吗?”
“没有想到机会马上就来了!”杨帆坐在办公室,左手敲击着桌子,嘴角泛起一丝阴冷的笑容,“上回在成都的土地竞标会上,你们不是不服气吗?这回,我就把这个运输合同让给你们金家。\看你们金家怎样发财。”
杨帆一边在脑海里盘算着计划,一边拿起电话,拨通了保安部的电话:“我是杨帆,叫你们的头来我办公室一下。”
说完,不等回话,杨帆重重地放下了电话。没有过多久,孔天宇便走了进来。
“老大,谁惹你生气啦?”孔天宇进门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向杨帆问道。
“谁说我生气了?我高兴着,干嘛要生气?没听说过康德的一句名言:生气就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觉得我像是这样傻的人吗?”杨帆淡淡地说道。
“那你怎么话没有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孔天宇不解地问道。
“我不这样做,你能这么快就给我赶上来吗?”杨帆说道。
听到杨帆的话,孔天宇差点没有从沙发上摔下来,苦笑道:“老大,你太有才了。你的脑子居然连这种办法都想得出来。我对你的敬仰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长江之水连绵不息,如大海……”
“停!你的心意我明白,你就不要再表白了。我喊你上来,可不是要听你拍马屁的。”杨帆当机立断地打断道。如果不断他,杨帆真不知道孔天宇一句话能够说多久。
“既然老大知道,我也就不多说了。老大,不知道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孔天宇对杨帆说道。
“我让你帮我测路。广州到上海的公路。”杨帆说道。
“什么?测路?拜托,老大!你就算要折磨我,也不用这样折磨我吧!我的数学不好,哪懂什么测路?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孔天宇说着,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站住!这件事你不干也得干!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杨帆朝孔天宇吼道,“你过来,我教你怎么样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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