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纹识别正确,门缓缓地打开了。布凡没有犹豫,也不允许布凡有一丝的犹豫。布凡的身子犹如一支出弦的弓箭,从打开的门缝里射了进去。
布凡的枪上装上了先进的消声器,所以当布凡开枪的时候,没有一丝征兆,子弹伴随着强大的推理从枪**了出去,直穿眉心。两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倒了下去。
两个人倒了下去,这里面还剩下两个人。剩下的两个人反应很快,见同伴倒了下去,一面紧急地向后滚开,一面向滚落在地上的布凡开枪。
布凡落在地上,紧接着向旁边滚去,滚动着依旧没有忘记向他们回击。布凡的一颗子弹打中了一个人的右臂,虽然没有把他一击致命,但那个人手里的枪却脱落了。
布凡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良机?快速移动中,布凡举起朝那个人的头部开了一枪。尽管那个人的反应不慢,在布凡开枪的时候,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但子弹还是从他的左耳穿了过去。第三个人就这样被布凡挂掉了。
“还有一个!”最后一个人看见布凡的枪法如此了得,一枪一个,自己的三个同伴已经彻底地倒下了,心里不禁害怕起来,手上不禁开始打啰嗦。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布凡见剩下的那个人已经没有信心了,没有犹豫,一招虚晃之后,身子从隐藏的地方飞了出去,对着那个人就是一颗子弹。
那个人见布凡出现,正准备还击的时候,子弹已经打中了自己的脖子。一股无力感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他已经没有力量对布凡进行还击了。绝望而恐惧的眼神逐渐被放大,他也和他的同伴一样,无力地倒了下去。
布凡看着最后一个敌人终于倒了下去,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解决这四个人,布凡只用了短短的几十秒钟,但布凡刚才却经历了一场生死。若不是最后时候,最后那个人的手因为恐惧而颤抖起来,布凡自认不可能再这么短的时间里解决全副武装的四个人。
“那些人我已经解决掉了。”布凡对着胸前的微型麦克风对邹伟友说道。
“不愧是四弟,身手果然变态。”邹伟友听见布凡的话,一颗悬着的心不禁放了下来。要知道,虽然邹伟友刚才没有在搏击现场,但心里的紧张丝毫不亚于布凡。就好像我们观看一场球赛,虽然我们不能亲自参与,去决定比赛的胜负,但紧张程度却丝毫不会亚于上场的队员。
“接下来,我该怎么样?”布凡向邹伟友问道。
虽然刚才的危险自己已经安然度过了,但布凡清楚这并不表示自己现在安全了。自己的任务还没有真正完成。如果不能在剩余的时间内,完成任务,安全地离开这里,自己面临的情形将会更加危急。
邹伟友听到布凡的话,马上平静了下来。他的心里同样清楚:刚才只是闯过了一个小关口,等待他和布凡的困难还没有真正地结束。
“金家在这个武器仓库里面设置了两个爆炸装置——电动和手动。你把我给你的类似于优盘的东西**那个爆炸装置器的接口上面,然后我们会通过远程系统来解除电动的爆炸装置。”邹伟友停了停,又继续对布凡说道,“而手动的****装置就只能靠你了。你只能运用我们交给你的拆弹装置来拆解。”
“嗯!我知道了!”布凡朝邹伟友答道。
拆弹的挑战对于布凡来说,难度绝对不会小于刚才的枪战,或许还要更大。如果刚才枪战失误的话,后果就是中枪,还有活下来的几率。但如果拆弹出现差错的话,那后果……粉身碎骨,玉石俱焚?说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电影里面一句经典的台词:安****的人是疯子,拆****的人更是疯子中的疯子。每一次拆弹过程就是一次生命的赌注。拆弹专家理应值得我们尊敬。
布凡同从邹伟友的话,从兜里摸出一个优盘形态的玩意,小心翼翼地**了那个自动爆炸装置。那个玩意上面的指示灯亮了起来,发出了黄光。
“我们已经接受到了那个自动爆炸装置的信号。现在拆弹专家已经开始分析那个装置的结构了。现在那个灯的颜色是黄色,当它变成绿色的时候就说明那个自动爆炸装置已经被我们拆了;如果变成红色的时候……”邹伟友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他相信布凡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我知道了!我信任你们!”布凡淡淡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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