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头拿出一个罐头,点了一把火把破布在罐头里面烧成灰,再向罐头里面倒入了一些乳白色的东西,拿出一个人形偶,在上面写上胡金蔚三个字然后用罐头里面的液体洒在人形偶上,与此同时在车上熟睡中的老胡猛然睁开眼睛,嘴角开始冒出白色泡沫,整个人不停的颤抖,那频率就跟抽疯差不多。
徐国庆感觉到衣服上湿哒哒的,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老胡嘴里冒白泡,正滴滴答答的滴在自己身上,而且那些泡沫的气味难闻之极,令人作呕。
“老胡?你怎么了?”徐国庆抓起老胡的脸,只见他两眼翻白,浑身四肢无力,就跟死鱼一样。
只是没空担心其他,只一会功夫,自己的脑子里也瞬间传来一股晕眩的感觉,然后整个人只感觉浑浑噩噩,浑身无力,而且跟老胡一样,嘴角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他娘的,难道被行子撞上了?”想到这里,徐国庆趁着自己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之前,牙齿用力咬破舌尖,整个人瞬间变的清醒过来。
由于先入为主的观念,徐国庆以为是自己跟老胡被行子撞上了,所以徐国庆在两人周身,包括瘦子在内摆了一个拦路阵,不过老胡的症状根本就没有减轻,相反的看他整个人已经渐渐的要支持不下去了。
在这种危机关头也难得徐国庆没有乱了阵脚,细细一想,脑子理出一条思路来。
现在天色已经快要大亮,那些孤魂野鬼不可能还在外面捣乱,只是大白天被撞客这种现象也不是没有,但这种状况一般发生在荒郊野外或寺庙,绝不可能会在快要接近闹事的地方。想到这里,徐国庆心里一思量,感觉今天与自己交手的两人不简单,最起码普通人是绝不可能让一个骷髅架子有自主行动的能力。
“难道是那两个人干的?他们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下蛊?还是下了降头?”
徐国庆不知道下蛊或下降头的具体步骤,所以觉得目前两种状况都有可能,联想到自己一方在出古墓的时候遇上的那些虫子,徐国庆浑身一个激灵:难不成那些虫子就是蛊?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他给否定了,要说自己三人都被虫子咬过,但为什么瘦子没事,而自己跟老胡就有事?
于是被下蛊的可能被徐国庆给否定,至于下降头。自己跟老胡两人都跟两人打斗过一会,难道是那时候
徐国庆曾经听曾爷爷提起过,蛊分虫蛊和植物蛊,但一个下蛊之人想要在别人身上放蛊,就必须把蛊寄生在别人的身上,而下降头,则是只要拿到别人的一根头发,一点皮肉,而且一些厉害的降头师甚至可以利用别人的气味而在那个人身上下降头。
经过一段分析,就目前两种状况看,想来中了降头的可能性要大上很多。
没有时间再想其它的东西,徐国庆大拇指使劲按住老胡的太阳穴,双手食指掐他的人中,最后猛然一拍老胡的天灵盖把,不过由于力道没控制好,这症状是治好了,但是连带着老胡也被徐国庆给拍的人事不省昏了过去。
“他娘的,那两个人一定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必须得赶紧离开。”徐国庆把老胡给弄醒之后,三个人开车向原来下榻的那个宾馆行去。
另一边,破旧的房子里。
“中了昏降,应该已经晕过去了,二徒,快跟我去找他们。”老头吩咐道。
“师父,为什么不直接降死他们?”在路上二徒问道。
“直接弄死人,要减阳寿。”老头说道:“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把人弄死的好,这样对我们自己也不好,要不是别人出了两千万,我四十多岁只剩下不到十年阳寿的人,可不会轻易出手。”
二徒看了自己的师父一眼,眼睛直冒光,却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师父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为什么看起来却像**十岁,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心术不正吧。
徐国庆不知道的是,由于现在时间不允许,他脚下的虫子已经根血肉连在了一起。那虫子已经完全寄居在了他的脚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