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家的房子是客厅和两个卧室都朝阳的那种,表姐的卧室在最里面。()
也许是因为没有到这个时候家里会来人,表姐的房门也没有关沿,留着一道小小的缝隙。
我轻声走到表姐卧室门前,里面的声音变的更清晰了,不过已经不是啊啊的声音,而是成了哼哼声,难道表姐肚子疼,不过肚子疼应该是哎哟哎哟的叫啊,怎么会哼哼呢?
再说了,表姐哼哼的声音,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不是那种痛苦时发出的声音啊?
我扒在门缝边,向里望去,门缝很小,由于靠门的这边墙前放了一个衣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这个时候,忽然听到里面表姐的声音更大啊,又变成了啊啊的声音,还好像哭了的样子。
表姐在做什么?
难道是在和别人做那种事情?
一到这里,我脑子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身上的血液仿佛一下子加快了流动速度,脸也变的滚烫起来。
脑子里立刻浮现处那次坐客车时的经历来,那个开放大胆的女人迅速占据了我的大脑。下面也早已搭起了小帐篷。
去年暑假的时候我回了老家。假期的最后一天我到村边的公路等客车,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多客车才来到。
上车一问,原来路上出了点问题,害我白等了好几个小时。
我们家离舅舅家所在的这个城市很远,算算时间,估计得晚上十点多才能到地方。
没办法,我上了车一看,前面已经坐满了,只有最后一排,是连在一起的五人座,车上有些暗,因为拍阳光照,窗子上都拉上了窗帘。
由于我高度近视,虽然戴着眼镜,可还是很不适应,慢慢的向后摸着走去。
车是那种大型客车,座位很舒适,前后座之间的距离也很大。
到了车最后面,是一排连在一起的五人座。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没人,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在左边斜靠着一个女的,头发是那种微微烫了的,很时髦,她的脸向里斜倚在座位上,看不清什么模样,打扮的很时髦,上身穿的是那种开领很底的黑色T恤,由于她斜倚着座位,两个RF被挤的从T恤领子里露出了许多,形成了深深的**。
看来她睡着了。
我没敢多看,靠近了最右边的座位,摘掉眼镜,放在了上衣口袋了,就坐了下去。
我揉了揉眼镜,视力好的人是不知道我们这种人的痛苦的,天天架着一副一千多度的近视镜,时间长了鼻子压的一般都会得鼻炎,眼镜也经常感到疲劳,所以我一有机会就会把这破眼镜摘下来。
现在在车上,自然用不到它。
我用手给眼部做了一会按摩,感到轻松了很多,向外看了看,其实我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到很多模模糊糊的东西不断的向后退去。
还是休息一会吧。
我闭上眼睛,右手随意的就向座位上甩去。
伴随着最左边那女的“哎哟”一声,我的手啪的一下碰到了一个光滑的东西上,接着滑落到了座位上。
什么东西?我下意识的向下看去,一片模糊。
日,没带眼镜怎么可能看的清楚。
出于本能,我抬起手来又摸了过去,这次我摸到了。
很滑,很细腻,有一种女人般皮肤的质感。我接着往下摸了摸,靠,怎么是一只脚。
“摸够了吗?”左边传来一个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