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敏感的身子不太喜欢这样直接的表达,裴然悄悄翻个身,他今晚不是跟女人鬼混了好几个小时,怎么还有需求?
“老婆,我们很久没做了,今晚来一次好吧。”声音好听的足以让很多女人发疯。
这是一种商量而又略带讨好的语气,可裴然知道安辰羽的性格里根本没有商量,这只不过是他随口说说而已,他霸道的动作早就证明了今晚一定要做。
回忆的思绪终于又被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的感觉拉回,裴然受不了这种刺激,紧紧咬着枕头,忽然伸手推了安辰羽胸膛一把,这个动作太突然,连安辰羽都愣在当场。
让他沉迷的温暖包裹突然逃走,冰冷的空气立即蜂拥而上。安辰羽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像只清秀的野豹。她很少敢直接拒绝他。
裴然尴尬的跳下-床,胡乱套件睡衣。
“时候不早了,我去弄份早餐,你也起床吧。”来到浴室,拉上暖色的浴帘,打开莲蓬头冲洗他留下的东西。
不一会安辰羽也进来了,随着洗脸池哗啦啦的水声,他悠然的刷牙,洗脸,刮胡须,很独特的剃须水味道充斥了整个空间,一种专属于男人的性——感清香。
啪的丢下剃须刀,他径直走向裴然,大手一挥撕下碍事的浴帘。
面对有点疯狂的安辰羽,裴然一时错愕,僵在原地。
“陆艺会给我买早餐,我们再做一次。”
“你疯了。”裴然难以置信。
“跟自己老婆做怎么能算疯,我们有结婚证。”说着他已经进来了,依旧用力抱着她,声音却很温柔,跟他的动作极不搭调。
“裴然,我觉得你快忘记我是你老公了。裴然,我们结婚了,想怎么做都合法。裴然,方知墨现在过的很好,你可不要让我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方知墨就要倒霉!”
难以抑制的痛苦夹杂着让人羞耻的感觉迎头痛击,裴然终于从喉咙中发出残破的嘤咛,她长长的指甲颤抖的扣紧胸前那只手,终于因为体力不支晕倒,眼前一片黑暗。
三年前,他也是在浴室,用同样的手法,强行占有了未经人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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