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证明自己比方知墨厉害一万倍!
“裴小姐,他的技术能比得上我么?”
“啊——”
……
仔仔细细的冲了个澡,妄想洗干净屈辱的证据,她几乎迈不开腿,爬到空荡荡的大床-上沉沉的昏睡过去。再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
心中一动,裴然蹒跚的挪下-床,赤脚走到全景落地窗前,愣愣的凝视一盏一盏点亮的华灯,欢歌笑语,川流不息,这是一座不夜城,人们用微笑掩饰阴暗,谁也不会注意卑微的角落里是否有一只受伤的小兽。
落地窗前的女子,身影纤细,只套了一件男士睡衣,显得那么不盈一握,几乎快要消失了。
冰凉的小手,试探的触了触透明的几乎看不见的玻璃,裴然突然想起小时候哥哥骑着自行车带她穿过金黄色田野的瞬间,不由得有些失神,黯然的眼眸渐渐有了一丝明亮。
她在想什么?一动也不动的站在窗前。
安辰羽抱着双臂,不动声色倚在门口凝视沉浸在回忆里的女孩……
站久了总会累,缓缓转过身,眼眸却对上安辰羽深不见底的瞳仁,裴然几不可查的后退一步,却掩饰的极好。
女孩雪白的颈子上布满红色的印记,其实她从头到脚就没有几处完好的地方。
“跟我来。”
安辰羽冷冷转过身,傲慢的不可一世。他知道那只可爱的玩宠一定会乖乖跟来的。
餐桌上摆了一些食物,这让裴然想起她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大量的运动早就消耗了太多热量,连走路都开始打摆子。
“是不是要我喂你?”他靠着椅背,叠起长腿,语气不温不火,随手拿起桌上一只打火机,开开合合的玩弄。
“……”
桌上摆着鱼子酱沙拉还有煎牛排,她没吃过西餐,不知道如何使用刀叉,便抓起一只全麦面包,强行咽了一口,喉咙一痛,原来之前哭的太多,嗓子都肿了。
砰,水杯用力的落在她的手边,安辰羽冷着脸给她倒了一杯水,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给人倒水。阴鸷的眼眸注意到裴然抓水杯的小手轻轻的颤抖,心中一窒,说不出的滋味,内心却更加恼火……
嫉恨可以淹没一个人的理智。
在他看清视频那一瞬,非常想杀人。
明明占有她是那么的容易,就像白天那样,狠狠的践踏,她纵使千般不愿,还不是卑躬屈膝的迎合,可是这样的折磨她,他快乐么?满足么?为什么越来越空虚了……
注意到裴然只吃面包和水,安辰羽猜测她不会使用西方餐具。便将牛排拉到自己面前,左手拿叉按住,右手拿刀切成恰到好处的块状,再推给裴然。
随之一双筷子啪嗒砸在她面前,安辰羽状似不耐烦道,“用筷子。”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替人切牛排,还帮她想了一个用筷子的馊主意。
在安辰羽的强迫下,裴然一口一口将东西吃光,什么味道什么口感,压根就没注意,她只是机械的填饱肚子,她只是想活着……多看方知墨一眼。
“签证的事……”冒着再一次被折磨的危险,她怯怯开口。
“你以为陪我上个床就能要求我做这做那?”他不屑的冷笑。
“那要怎样才可以?”她的声音很轻。
“伺候的我开心了,或许会考虑下。”
“……”
沉着脸离开座位,安辰羽径直走到阳台,打开跑步机,借着运动驱散心头的怒火。
将碗碟端进厨房,裴然想,它们弄脏了,应该洗一洗。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水龙头,那股熟悉的晕眩感再次袭来,让她摇摇晃晃,扶着墙滑到了地上。
休克的时间并不长,大概十分钟左右,裴然又慢慢恢复知觉,一声不吭的爬起来,继续洗碗碟。
慕容寒越打来电话,通知安辰羽去凯龙喝酒,扬言有位神秘的大美女将要出场,而且人家美女指名道姓就要见他。
什么美女不美女的,安辰羽没兴趣,裴然的身影突然闪现脑海,这个总是让他心神不宁的玩宠……立刻沉声道,“好,我去。”
为了一个很可笑的试探,他居然答应了。安辰羽觉着自己很无聊,居然想试探裴然会不会吃醋?貌似她巴不得有一票美女缠着他才好。
洗两个餐具还用这么长时间,安辰羽不放心,便亲自去厨房看看。
裴然正扶着光滑的橱柜喘息,听见他的脚步声,身体明显一僵,缓缓转身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色让安辰羽一怔。
“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没有。”她强装欢颜,讨好一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
“换身漂亮点的衣服,陪我出去喝酒。”
“嗯。”她擦了擦手,像个听话的机械人。
可无论多么煎熬,她都能装出最欢快的声音,躲在衣帽间给方知墨打电话,告诉他,她跟娟子有好多话要聊,今晚不回家了。
女孩子的事方知墨不想管太多,只要没有危险的活动,他对裴然一向百依百顺。
安辰羽站在门外催促她快点,而且严令禁止她穿任何暴露的衣服。
一想起别的男人盯着裴然的34C看,安辰羽便浑身不舒服,从前倒没这样的感觉,反而特别喜欢女伴衣着性-感一些。
现在的他,究竟怎么了?
走到玄关处,安辰羽又停下来,仔细打量她的衣着,甚至顺手将她的围巾重新裹了裹才放心的推开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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