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是无法用悲惨二字来形容了,白日里,我几乎都是在补眠中度过,最怕的就是夜幕降临。
我就纳闷,楚桀那王八蛋怎么看也不像是身边缺乏女人的那种类型,可是为何每日晚间都会化身为饿狼,折腾我到天亮才罢休。
男人的话还真是不敢相信,那日他离去时还说要好好待我的,结果哪,他夜夜通宵达旦地折腾得我筋疲力尽,而白日他却是神采奕奕地去做事,我不但累的什么也做不了,就连思维也开始ba工,休息成了第一位的。
臭男人,今夜若是还要你得逞,我沈傲竹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好不容易缓过来力气来的我忿忿地发誓。
三天了,他连连‘宠爱’了我三夜,而很不幸的我也接连着三天没能下床,满身的紫瘀,还有那颈间羞人的宣誓着所有权的牙齿印,无不昭示着他的斑斑恶迹。
拥着长衫,屈膝坐在狭小的假山洞中,我由于白日睡了一天,夜晚精神了许多,也不怎么犯困了,但是身体还是隐隐作痛,尤其是下腹。
黑暗中,我睁着一双美眸,转来转去,不敢点燃烛火,也不敢乱动,以免发出些微声响,就会园中的暗卫发现,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漫漫长夜,可要如何度过啊,侧耳倾听,已无人声,枯坐无聊我开始天马行空幻想了起来,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花季年龄。
某人今夜不知会是如何狼狈的哪,可惜鉴于他武功高强,我没有不被他发现的把握,却是不敢隐在暗处偷看。
门窗我都做了手脚,不过以他的机警谨慎,怕是没有什么用处,本来也没指望一桶水,几块砖就可以让他出丑的,躲过了这些他一定心中大怒,思索着要如何收拾我了。
然后有了前车之鉴的他会压制下心中的愤怒,小心的进屋,再他看到掩下的纱帐中隆起的被褥时,怕是怎么也压制不下怒火吧,再后来我几乎可以想象,掀开纱帐见无异样,再无顾忌一把拽开被褥后的火爆男人捂住红肿的色眼哀号的场景。
“哈……哈………”
越想越是滑稽,我止不住轻笑了起来,一个惊醒,我赶紧掩口,细听外间,除了风声,没有动静,我眼眸中再度闪现笑意。
“奴妃真是调皮,怎么半夜跑这里来了,嗯,不要说,让本王猜上一猜,莫非是奴妃喜欢在这种地方做那种事啊?”
外间传来他恍然大悟的磁性声音,我却是如被人点了穴僵住了,待得听清他的话,脸色瞬间又是一红,这么…的话他也能说出口来,简直就是无药可救了。心里也在疑惑,这么隐蔽的地方他都能找来,那我岂不是…………注定要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想到他的诸般折磨方式,我心底就抖颤,那可不仅仅是身体的折磨,更是心灵的煎熬。
“你说哪?”
他依然是毫无怒意,似乎是闲聊般的与我有问有答,可是我却知道他不是那种心胸宽广的君子,对于我的设计,他怕是早就………….
“奴妃还不出来吗,今夜良辰美景,花好月圆,如此辜负岂非可惜了。”
“那个,王爷好兴致啊,这么晚了,还出来赏美景。”
我一边假笑两声,虚与委蛇地与他闲扯,一边暗暗思索着对策,若是出去,那不用说,一定是死定了,若是赖在里面不出去,他也未必会放过自己。
出去是‘死路一条’,在里面也是‘死路一条’,哪一个更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