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有点没整明白。</p>
霍里布的状态，这两人只是说有段时间了，其他的他们也不清楚。</p>
不过，这两个人也带给了张宁一个超级意外的信息。</p>
莲花圣人是女真人。</p>
徒单、夹古、博阿里这些部落的反叛，并不是因为辽人承诺了什么，而是因为这个女真人的号召力。</p>
只是他们也不清楚这人是谁。</p>
张宁接到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就去找阿骨打和完颜盈歌。</p>
“什么？莲花圣人是女真人。”</p>
阿骨打和完颜盈歌同样的感到意外。</p>
这事越来越不对了。</p>
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p>
“我们目光都集中在乌雅束这里了，本以为防住了乌雅束，就阻止了辽人和莲花教的阴谋。可若莲花圣人是一个有号召力的女真人，就便不一样了。”</p>
完颜盈歌的脸上深深的担忧着，原本他并不认为乌雅束能成事，他只是想通过乌雅束给大辽点颜色看看，让他们以后少插手女真人的事。</p>
甚至他想，只要这个侄子不与他兵戎相见，他都可以原谅他。</p>
可如今才发现，辽人真正的扶持的并不是乌雅束。</p>
“如此一来，真正要夺大汗之位的，恐怕便是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莲花圣人了。”</p>
阿骨打同样也担忧着。</p>
“这莲花圣人倒底是谁呢？”</p>
张宁想不出来。</p>
各部落头人好像都不是。</p>
有号召力的人，那在女真人中，一定也是极有地位的，或者背景有强大的部族支持。</p>
可数得上的人，要么就在完颜部这边，要么已经被完颜部打垮了。</p>
“难道是那个逃跑的阿古撒合？”</p>
阿骨打忽然想起纥石烈顿恩死的时候，跑了一个武功高强的阿古撒合。</p>
“不是他，我虽然没见过莲花圣人的正脸，但是看他的身形，是一个正常的男子。”</p>
张宁之前在拿懒部后山，远远的瞧过正在蛊惑拿懒部的莲花圣人。</p>
“不会是阿古撒合。”完颜盈歌微微一笑，说的特别肯定。</p>
那会是谁呢？</p>
张宁百思不得其解。</p>
如今真正想搞事的人是暗处，而他为何要把可兰、吴乞买和完颜观都囚禁在海州，他的目的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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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懒霍里布被送到了完颜部，这又是谁的主意，目的是什么？</p>
如今这些看来，恐怕不是葬礼之后，就可以显现出来的。</p>
“与其想不明白，不如就静观其变吧，好在我们已经知道真正的敌人是谁了。”</p>
“张宁说的对，与其想不明白，不如就静观其变吧。”</p>
“不过我们现在还得先防着乌雅束，这个蠢货现在可能已经跟萧不野在谋划着做大汗的美梦呢。”</p>
“是呀，这汗位真给了乌雅束，女真人就真的完了。”</p>
一想到这，张宁就有点头大。</p>
这么算下来，明里的，暗里的，要对付的人还真不少。</p>
早知道这样，今天就应该直接把乌雅束的蛋给捏碎了，这样他就没力气争大汗之位了。</p>
“那个，还有一个事，我得说一下。”</p>
“就是......”</p>
张宁想说他今天跟萧不野说，是阿骨打要争大汗来着。</p>
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应该这么说。</p>
这有点没事找事。</p>
于是，他又改了口：“那个，霍里布头人那里，我觉得还是不放心，应该找个可靠的人陪着。”</p>
阿骨打点了点头：“还是张宁考虑得周到，谁最合适呢？”</p>
“我看唐括头人最合适。”</p>
完颜盈歌和阿骨打一听，两人都觉得可以。</p>
只是辛苦唐括老猴子了。</p>
毕竟照顾一个看着痴傻之人，不是件容易的事。</p>
“那我去跟阿玛说吧。”</p>
“明天就要起棂下葬了，今晚子时以后还要有很多仪式要完成，你们也辛苦了。”张宁说的极为客气。</p>
“你也辛苦，这我们看不到的，还要指望着你。”</p>
张宁笑了笑，故作轻松道：“放心吧，都交给我。”</p>
于是，这一夜完颜部整夜都在做着各种仪式，而张宁则和努达海注视着周边的情况。</p>
这一夜大家过得都不轻松。</p>
那第二天的下葬就会顺利吗？</p>
到底谁会搞事情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