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混沌武圣看向寰宇天圣道：“你怎么看？”
寰宇天圣没有回答，选择了默不作声。
显然他不清楚到底是八方钱圣说的对，还是混沌武圣说的准。
而在下方人群之中，却有一人能够确定陆凡到底是用了什么功法。
此人便是现在张着嘴巴，摸着肚皮，手中酒袋子都掉在了地上，还浑然不觉的东胖子。
“掌。。。。。天！”
在场所有人中，也只有东胖子可以肯定陆凡所用的功法，是不是掌天。
他现在只感觉，整个人都像是石化了一样。就连血液，这一刻，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陆凡练成了掌天！
这代表什么，没有人比东胖子更清楚了。
第一，风小憩想要胜过陆凡，基本是不太可能了。同样是天书三卷的功法，直接就抵消掉了风小憩的道灭优势。陆凡的本身的修为，又比风小憩要强。那么风小憩八成的可能，是输定了。
其次，陆凡身为武者，却练成了掌天。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陆凡还是一名炼气士。
东胖子这一刻想起了吴尘的笑容，知道了那笑容中的含义。
“吴尘啊吴尘，原来你的愿望真的实现了。陆凡，真的是气武双修！”
东胖子激动的都全身颤抖起来。
别人的气武双修，他听听就算了，根本不会当真。就像那贾铭冒充陆凡，搞的什么气武双修一样。
东胖子完全没当回事，哪怕他也知道，贾铭肯定是假的。哪怕他也听到了很多关于陆凡的传闻，但他都没当回事。
因为像这种事情，实在太多了。基本都不会是真的。尤其是，这段时间，他还在混沌之中，也没有收到关于天下圣者寻找陆凡的消息。
但现在，看到陆凡是能练成掌天的气武双修。这就真的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当年他一直认为，吴尘与素曼两人选择的道路根本就是一条死路。
谁能想到，这条死路，竟然在陆凡身上突破了层层艰难，度过了道道险阻，变成了活路。
东胖子手掌颤抖着想要喝一口酒，却发现手商的酒袋早已掉落。
连忙，东胖子又拿出一袋酒，仰头便是一大口。
忽的，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道：“该死的。当初吴尘找我给陆凡当师傅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答应，我为什么这么蠢！”
东胖子已经后悔的开始拍自己肥嘟嘟的脸蛋了。
嘴里碎碎念个不停，他发现自己错过了一次天大的机缘。
抬头，东胖子死死盯住陆凡的身影，目光热切无比。
“似乎，现在也不算太晚！”
天空中，又是接近半柱香的时间过去。
这么久的时间，两人依旧一动不动，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仿佛就要这般对视个海枯石烂！
但也有细心的人发现，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两人似乎还是不分胜负，以他们不知道的方式正在对拼。
可实际上，陆凡已经占据了上风。
因为，风小憩的额头上，已然开始出现熄灭的汗珠。眼角也开始轻微抽搐。
反观陆凡，依旧稳如山岳，并且嘴角还升起了一丝笑容。
“奇妙的功法，博大精深！”
陆凡在心中赞叹道。
九龙玄宫塔则哀嚎道：“伟大的主人。这叫我如何去探啊，这般神奇的功法，我就算是全盛时期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弄的啊！”
陆凡在心中道：“那也得探。如果我能从风小憩身上，学到关于这道灭的一鳞半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