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怎样,反正那样大的男人就生生被拉到床边,安如凑到他身后,笑吟吟地一推,“你也试试嘛。”
长长的发丝绕着繁生飘了起来,触及手尖,凉丝丝的,一闪而过。
繁生无奈,转身将安如打横抱起,温柔的放在床上却面目不善,“给爷好好躺着!”并一手压着安如柔软的前胸,酥的两人同时一荡,安如乖巧的不再胡闹,红了脸撅嘴嘟囔。繁生恋恋不舍的按着那里,索性钻了进去,待娇人儿安生了,惩罚性的捏了一把,换来娇媚的闷声呻吟,才收了手。
“爷还不去做事?……大白天跑到女人房里做什么……”安如嘴硬地在繁生愈深邃的注视中红了脸,不敢再说下去,眼睛闪烁,“如儿是说……没有啦……”
繁生看着床上脸红的小女人,心情大好,习惯性的将手从被褥里摸索进去,抚在隆起的腹部,连眼神都变得软了些许,“听话,爷要你好好的,不喜欢躺就到外面走一走,多带些人跟着,里面也不让人侍候,自己乱动成什么样子。”
安如没有回答,也将双手覆上,扣在繁生的手背,嘴角弯弯,看着眼睛眯生了一条线,恍惚了好久繁生才发现,小女人竟是柔软地笑了。情不自禁的,差一点也扯出一笑回报。
原本看着外面那位世子就恼火的不行,专门进来里面气他一气,这么想着未免幼稚了些,眼睛不自觉黯了,回不了神。放开那女人,起身弹了弹安如光洁的额头,“乖。”就要离开。
安如眼看着这个男人神色蓦然疏离,却也不戳破,只待他掀了帘子就要出小门的时候唤了一声,他没有回头,听她慢慢的说着,“爷慢走。”
听不出有什么不同来,那样甜美的嗓音与柔糯无骨的娇媚,丝丝尾音绵腻入骨,可繁生还是皱了眉头,总觉得那里被刺痛了。顿了顿脚步,便离开了。仿佛那个女人看穿了些什么,套阁短短几步路,却走的千辛万苦。忍不住想回头轻声细语的同她说些什么,可若到了跟前,都想不起来。
而且总是会被她无意有意的小动作弄得招架不住。
她在笑自己呢。
猛地滞住脚步,却听见外面凤章同郁城佑说话的声音,仍旧抬步出去。
“离老头的你学了多少?”繁生开口打断了那二人的话,很不喜欢郁城佑这个人。
凤章诡异地瞟了一眼繁生,似乎眼角都带着戏谑,“爷比你聪明。”
繁生忽略那家伙眼中的笑,心知里面方才的声音都被这两人听了去,也不介意,将手中的东西翻手送了出去,直直飞向凤章,只听得“咦”一声惊呼,凤章猛地从椅上站起,空手擒到的是一支簪子,竟是九栾重木——那意思太明显了——立即出声否决,“她的身子受不了,我不会出这药的。”
“什么药?”郁城佑上前看见凤章手中的东西,立刻沉郁地盯着繁生,“你把她怎么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