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站在一旁看着古皓然,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光芒,缓缓转身看了眼四周的林子,就朝着西北角上走了过去。
古皓然见蝶衣身影快消失在树林中,不由高声吼道:“你干什么?我先给你说,这地方要是走不见了,我可不来找。”
蝶衣仿佛没有听见只抬头观察着树木,渐渐走不见了,古皓然冷哼一声面色有点难看,半响道:“风你去跟着她。”
风微微一笑道:“少爷,冰祁早已经跟上去了,你只是没看见。”古皓然顿时脸色微红的看了眼四周,冰祁站在不远处看着前面,显然蝶衣并没有走远,不由冷冷一哼转过头去。
不一刻冰祁靠在树干上的身形突然挺直了起来,面色惊讶的转头过来道:“少爷,月主找到水了,问你要不要喝。”
古皓然先是一楞,然后看了看四周,四周都是树木也没听见有什么水声,蝶衣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嘴里本来已经干的发涩,当下又是怀疑又是好奇的与风等走了过去。
只见蝶衣站在一颗不高形状怪异的树木前,那树干上此时正往下流着白色的液体,蝶衣背对着古皓然等道:“这是树汁可以当水喝。”说罢低头喝了几口便转身让出了位置。
古皓然诧异的盯着蝶衣的背影看了几眼,皱眉走上前试着喝了一口,甘甜多汁,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入腹之后升腾起一丝暖意,整个人不由都精神一震,饥饿感也消失了不少。
古皓然让过地方对着蝶衣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而且连听都没有听过?”一旁的冰祁早已经划破很多树干,却都没有这样的汁水流出,风找了一颗与蝶衣这树一模一样的,划开一看有少量的汁水流出,一入口却苦涩的紧,完全不能比拟。
蝶衣背对着古皓然边似在找什么东西,边冷冷的道:“你没见过,并不代表它不存在。”却也没解释那么多给古皓然听,这些树木与欧洲雨林里的树木类似,蝶衣曾经在里面摸爬滚打一年,怎样在雨林里生活是驾轻就熟,自然能够认的出这些看似不可思议,却真实存在的东西。至于为什么这雨水并不充足的地方,长着这样的树木,那就不在蝶衣的考虑范围内了。
古皓然难得的没有回嘴,挑眉看了看蝶衣,顺手在树干上划了一刀,结果味道依旧不怎么好喝,边上的冰祁皱了皱眉,琢磨道:“这个应该是经验问题,就如人身上什么地方能一刀毙命,什么地方却只会少量流血一般,不明白它的底细就找不到最关键的那点。”
风,行等对视一眼后漠然的不说话,相对冰祁面上些微的惊讶,他们的神态从诧异到平静恢复的很快,自从见过蝶衣那样的一面后,在再蝶衣的身上发生任何事情,他们都不会感到无法接受。
嗽,利箭划破空气的声音,古皓然眼光一闪看向远处的蝶衣,只见蝶衣俯身从草从中抓出一只野兔,野兔前胸到后背被对穿而过,一个血洞正往外哗哗的流着血,蝶衣一扬手把野兔扔了过来,自己却缓缓往林子深处走去。
冰祁仔细看了看野兔,诧异的道:“月主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