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熙在刘管事引路下往私牢走去,头顶雪花,身披玄色披风,脚踏虎皮长靴,嘴角带着戏谑的坏笑。
后面跟着刘管事佝偻着身子小步奔跑,以期跟上前者的步伐,却又不敢与他并行,所以看起来倒是忽快忽慢,很有奴才意识。
两人走到一个隐蔽的建筑前停下,刘管事率先小跑过去,出示了王爷给的令牌,几个守护在外的侍卫见令牌而跪下。
这个时侯,刘管事在前面引路,领着南宫熙走进了私牢,转了几个弯,来到一个牢门前,刘管事示意到了。猫着身子跑到牢门前,‘哗啦’一声,打开了锁链。
“你先出去!”南宫熙冷冷说道,刘管事垂下头,躬身退下。
臂粗的木栅栏里,干草铺就的床板上,靠坐着一位容颜绝艳的女子,衣衫单薄而脏烂,青丝散乱,模样虽凄惨,神情却镇定自若,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转过头看到了南宫熙,也只是看到而已,冻的发青的巴掌小脸上,没有半分波澜。
南宫熙挑了挑眉,站在牢门门口看了她半晌,脸色越来越难看,哼,这就是你贪图钱财的下场,这就是你自甘堕落的下场,都沦为阶下囚了,她还是那么的骄傲,这么贱,没有一丝悔改的意思,哼,果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上官敏敏,你给我起来!”七皇子南宫熙大步上前,长臂一伸,恼怒的把她从床板上扯了下来。
‘咕咚’一声,娇弱的女子被他的大力掼倒在地上。
细嫩的手臂被粗糙的石质地面无情的擦破,上官敏敏眉头皱了一下,吃力的想要从地上爬起,却被一只虎皮靴踩在纤细的五指上,痛的她险些叫出来,却硬是咬牙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