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他的手,虚软的垂下,从她的口中退出。他输了。
他捂着脸,颤动着,不知是在笑还是……
“说罢,你拿大妃令来想做什么?”曲敛晟很快便收敛起所有该有的,不该有的情绪,沉声说道。二十多年残酷的教育这一次成功的帮了他,让他不至于那么狼狈。
简兮扶住胸口微微的喘着气,抬手将混合血丝的汁液擦去,毫不吝惜的给予一个恭敬的笑容:“臣妾想用这大妃令换另一面令牌。”
“哦?”曲敛晟面无表情的问道:“什么令?”被手心捂得炙热的白玉一如既往的散着着莹润的光泽。
“一面通行令,能让臣妾进出冷宫的令牌。”简兮不急不缓的说道。
“呵,别忘了你现在是待罪之身。朕如果把你放出来,这后宫谁人能依?”曲敛晟不夹杂任何情绪的说着。
简兮屈身行了一个大礼,掷地有声道:“臣妾请陛下应允七日,七日之后,若臣妾无法给这整件事一个交代,臣妾便请贬浣衣局为一名最低下的浣衣妇。”
曲敛晟定定的看着她,坚定的脸上没有一丝犹豫,曲敛晟几不可闻的轻声叹了口气,道:“朕准你最后一次,后果如何,你自己应当清楚。”说罢转身,走到那扇窗子前,风把他的声音吹散:“……下去吧……”
简兮行完最后一礼,如踏入这里时一样,挺直了腰杆,潇洒而淡然的走了出去。
一直在外面候着的王成将里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见简兮微笑着走出,不禁为她捏了把汗,小心的迎了上前,把人完好的送回冷宫,临走前,好心规劝道:“娘娘啊,老奴劝你一句,皇上那里认个错,陛下他怜惜您,不会治重罪。这样是何必呢?”
简兮笑着摇摇头,道:“谢谢您的好心,不过,我要的不是怜惜。”她转身走进了那阴暗潮湿的冷宫。她要的从来不是怜惜。她要的是自由,是信任,是完整的爱……
谁解东风语,谁知简兮心。
隔天,王成送来了简兮要的令牌,春雪不解的问道:“娘娘,您下面要做什么?让奴婢帮您吧。”
躺在竹椅上慵懒的晒着太阳的简兮,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十足一只小懒猫样,懒洋洋的挑起嘴角:“接下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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